本可以

不可以

　　感谢主席、评委和在场各位。今天我们讨论的辩题是“青春最大的遗憾是‘我本可以’还是‘我不可以’”。我方认为，青春最大的遗憾是“我不可以”。

　　“我不可以”所代表的是一种更加深刻、更加普遍的系统性无力感，是一种弥补成本更高的终身烙印。

　　首先明确概念。青春是10岁至25岁这一人生发展的关键阶段。“我本可以”是个体在事后认为自己原本有能力采取不同行动并获得更好结果的想象；“我不可以”则是因结构性约束和客观因素而产生的无力与无奈。遗憾是指因未能实现预期目标或弥补过失而产生的惋惜与后悔情绪，这在青春中是一种普遍的集体情感共鸣。因此，我们讨论的范围不是个别偏差，而是整个群体承受的遗憾总和。

　　基于以上定义，我方判断“我不可以”造成的遗憾对心理冲击更为深刻，影响范围更大。接下来我将从两个层面展开论述：

　　第一，“我不可以”是一种被动的遗憾，它来源于外在的结构性壁垒，而非个人的偶然失误，因此更令人遗憾。普遍心理学前沿报告显示，由强制选择引发的遗憾，无论结果好坏，其程度始终很高；而自由选择只在结果为负时才会引发高度遗憾。“我不可以”就是青春中最普遍的强制选择，其根源在于牢固的结构性困境，这类问题无处不在。

　　在教育领域，农村地区教育经费投入不足，68%的农村孩子想要通过教育改变命运并非空谈，它背后是教育资源、家庭资本投入的巨大差异。这种“我不可以”是无数人积累的集体遗憾。在机会领域，许多渴望进入金融、高科技等高机会领域的年轻人，面对的往往是第一学历、家庭背景等门槛。这并非个人能力在起点上的暂时落后，而是很多人共同面临的无奈。罗斯的人格与心理研究报告指出，教育、事业、经济等高机会领域产生的遗憾最为强烈。这种因外部枷锁而对内部世界带来的无力感，无疑更加深沉和普遍。

　　第二，“我不可以”是一种持续的遗憾，其代偿成本极高，甚至永远无法弥补，从而成为生命中的永久缺憾。“我不可以”的遗憾源于结构性条件的缺失。比如，因为家庭突发变故，你不得不放弃学业，承担起家庭重担。这种“我不可以”并非你不努力，而是现实的重担让你没有选择。又比如，在一场火灾中，你已经掌握了消防知识，却因消防栓故障而无法救回亲人。这种“我不可以”带来的重大创伤，是任何事后补偿都无法抚平的。因此，“我不可以”具有极高的补偿成本和近乎不可逆的特性。

　　综上所述，“我不可以”的遗憾源于坚固的社会结构而更加普遍深刻，因其代偿成本极高和不可逆性而更加刻骨铭心。它才是笼罩在绝大多数人青春上空那片最大也最沉重的阴影。我方坚定认为，青春最大的遗憾是“我不可以”。谢谢大家。

　　下面有请正方一辩进行开篇立论，3分30秒计时开始。感谢主席，感谢对方辩友，感谢在场各位。

　　开宗明义，定义先行。青春是生理与心理均处于高可塑性的生命阶段，此阶段能做的事情选择多，代价少。遗憾则指的是针对更好的可能性与实际结果之间落差的悔恨。"我本可以"指的是事后回想时，主要将失败原因归结于当初只要认真行动了就能改变，且当时身边确实存在跟我条件差不多并且能做成的参照。这种归因陈述能够被公开事实所支撑。"我不可以"则指的是，后来回想时主要把失败归因到当时的确缺乏某无法普及的硬条件，且身边差不多处境的人同样无法达成。

　　对此，我方的判准是：哪方造成的遗憾痛苦更加深刻且持续时间更久，哪方就是青春最大的遗憾。

　　首先，因"我本可以"产生的痛更为深刻，和现实对比更加强烈，自责、懊悔情绪更加强烈。"我本可以做到的事"本身就有一定发生可能性，故对本可以的事情，在结果未定时，当事人有更逼真的想象，更能够在脑海里描绘其图景。在心理学中，遗憾是一种情绪状态，其特征是伴随着"如果我在过去做出了另一种选择"的消极情绪。若因自身决策错误或没能坚持下去等非能力不足的原因导致失之交臂，这是"我本可以"和最后没能成功之间最为强烈的对比。这种频繁比较会加重自责情绪，让当事人懊悔。根据泽伦贝格的反事实思维理论，在事件结束后，面对当时存在的多种可能性，没有选择另一种的想法，会使客观上的结果，无论好坏，在主观上的感觉都更差，造成当事人的自责、懊悔。

　　不同于中年人需要为家人生活健康等方方面面着想，在青春这个可塑性高、做事情付出代价小的阶段，因为选择错误或没有认真对待等，导致本能够做到的事情与自己错过，在心里留下的痛苦更为深刻。

　　其次，因"我本可以"产生的痛苦更为持久，难以消解，并且持续加深。"我本可以"的遗憾是对我能够做到的事情选择的失误。海尔州的一项研究表明，长期怀疑自己判断的人会以各种方式过着心理贫困的生活。正是将结果归咎于可控的自我选择行为，强化了内因，让人产生"失败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资格感，加剧认为"我搞砸了自己的人生"的痛苦。且"我本可以"的事情具有不可证伪性，没有事实上的结束节点，这个"本可以"的美好可能性始终与"我一手葬送了这个结果"的现实进行对比，进一步加深痛苦。

　　青春是具有强烈未来导向的阶段，而这种自责感会映射到当事人对未来的仰望中，对自我发展失去信心，进而错失更多机会，如此循环，痛苦越来越深，遗憾最大。

　　综上所述，青春是对敏感极为敏感的阶段，对于"本可以"的事情，其与当事人近在咫尺的想象中的愿景之间的落差，不仅造成了强烈的即时情绪，还在心理层面造成难以消解的影响，进而阻碍未来主观能动性的发挥。谢谢。

　　（反方四辩质询环节）

　　首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有更逼真的假象就一定会更加的遗憾呢？因为这样在我们这个本可以有明确结果的对比中，是想看看有没有相关经理就是遗憾这件事情。也就是说，我对未来的处境和当时的想法，可能是您方主观上的判断，您方认为这就是遗憾，我可以理解为您方认为遗憾程度是由主观确定的，对吗？

　　嗯，我认为如果选择了另一个选项，那么我没有到达的特定结果，与您方回答的遗憾程度是否由主观确定有关联。

　　那主观的遗憾，个体的主观遗憾能进行比较吗？就比如说你没有找到一个好工作，或者没有能保研，这些遗憾程度是可以比较的吗？

　　我不清楚比较的点在哪里，所以这个其实是不能比较的。既然不能比较，那我们是否应该更看群体的遗憾，而不是看个人的遗憾？群体是由个人凝聚而成的，您方回答是要看个人的遗憾吗？

　　为什么要看个人的遗憾？因为我们是独立的个体。

　　那我想问一下，既然已经承认了个体的遗憾程度是由主观确定的，而且个体的遗憾是不能进行比较的，所以说，我们今天既然需要一个量化的讨论，我们难道不应该比较群体而非个人的吗？个人共同的遗憾也是群体遗憾的一部分。好，显然您方已经承认了这一点。

　　那好，我再问一个问题，您方认为现在的教育资源均衡吗？我不清楚。您方认为教育资源不均等问题是普遍存在的吗？我恰好了解一些。

　　这一个问题，那我再问您方一个问题，您方是否可以在面对长期怀疑自我选择时，可能会表达自己的人生？请问一共有多少人会在长期怀疑自我选择中认为自己搞砸了自己的人生呢？有没有相关数据统计？

　　嗯，我们有一个案例，因为我认为100%的人都会有或多或少这样的经历，我要数据统计，有多少人会因为怀疑自己的自我选择而觉得搞砸了自己的人生？每个人都会有或多或少这样的感受吗？其实您方一直都觉得自己的选择传达了自己的人生吗？

　　对。但是显然您方自己一个人的情况并不能代表所有人，那还是不知道当时的问题。既然您方认为个体遗憾程度是由主观确定的，在个体的其...

　　欢迎你记史先回家。对方第一个关于比较的问题：我们今天所讲的比较是什么呢？我们说我们无法做出比较，是因为我本不可以的遗憾和我本可以的遗憾这两者是没有办法做出比较的。为什么呢？因为您方承认了个体的遗憾程度是由主观决定的——我觉得在我的人生当中，我不可以的遗憾非常非常大，您觉得在您的青春当中，你本可以的遗憾非常非常大。我们做不了这个比较。

　　所以我们今天所讲的是什么？我们在比较什么是青春中最大的遗憾？是怎么比的呢？我们今天在做的事情是，将所有个体在青春中的遗憾看作一个集合，在这个集合里，我们关注的是哪一部分占比更大、哪一部分影响更深。这是我方今天所聊的比较的问题。

　　回答对方第一个问题后，我们来讲第二个问题。对方今天抛出来的问题叫做“我本可以”，好像是有一个可能性的。对方还说，我们要找到在本科情况中类似的参照。我且不说在生活中具体的情况里，你是否能在做出选择时，在另外一条路上找到一个跟你无比相似的参照？就算你真的找到了这个参照，我也想请问：你真的跟着那个参照走，就一定能够发展得那么好吗？就一定能够和他一样吗？其实不然，这其中有非常多的机缘巧合，有非常多的事情会发生。所以您方所说的“我本可以”所幻想出来的那一条所谓的你没有去过的道路，可能是无比美好的道路，其实根本就是虚假的，根本就没有必要为了虚假的东西去做出悔恨，也更没有必要引发出后面接下来的一些所谓的痛苦、自责这样的情绪。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本可以”其实没有那么遗憾，而“我不可以”非常遗憾。

　　接下来我们聊第三个问题。第三个问题说的是，我们今天讨论的一些问题，比如说我们举出来一些个例，一些个例中可能涉及到一些能力的问题。比如说刚刚讲到的数学考试的问题，你可以说是你的能力达不到，所以叫做“我不可以”；你也可以说可能是有一些突发的情况，导致出现了一些极端的情况，你说“我本来可以做得好”。这种情况在您方也可以继续举例，我方也可以举出我方的利好例子。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多人深入讨论的情况下，我们就选择不去讨论这样的问题。以上，谢谢。

　　二小眨着眼睛思考片刻，然后针对对方刚刚提到的“逼真的想象”进行回应：正因为有了更逼真的想象，我们与现实的差距才会更大，由此产生的心理落差会导致遗憾。这是对方今天抛出的第一个观点。

　　接着，对方提到一个理论，认为“能够得到最好的结果，就不会后悔自己做出的选择”。对方今天还用数据来支持这一观点，但我认为这种论证不太合适。因为“我本可以”的结果未必能达到“更好”的程度，而“不可以”可能带来的是更不好的结果。

　　对方还指出，“要更加生动”，并解释“不可以”带来的成本可能是显性的，而“本可以”带来的隐性成本，如事后可能产生的内耗，反而会导致更大的遗憾。

　　关于群体与个人的讨论范围，对方将遗憾的讨论范围扩展到群体层面，我认为这并不合适。因为每个人都处于不同的人生阶段，我们应该比较的是同一个人在不同阶段的选择，比如15岁时的选择与18岁时的选择，通过前后对比来体现现实与理想的差距。而将个人直接与整个群体进行比较，无法体现个体的独特性。

　　以上是我的发言，谢谢。

　　好的，对方刚刚讲到模本可以是我想象出来的一个虚假的东西，但是我们今天定义是什么？我今天定义是确实存在有这差不多的一个条件，以及就是根据我身旁的一个参照物，这样的话才是今天我们所聊的一个并非虚假的东西。

　　然后，刚刚对方讲到我数学考试不行，那你能给我进行一下归因吗？我的意思是我们就不聊这个问题了。为什么不聊呢？因为你可以说这里面，我本来可以考得好，但是我没有考好，可能发生一些事情；我们也可以说因为你能力达不到，所以你根本就不可能考好，无论发生多少次，你都考不好。所以这个东西我们就不去聊了，因为这是一个两面都有可能发生的问题。

　　然后再回答对方关于这个可能性的问题：你就算是选择了一个这样无比相似的参考对象，你真的保证你跟这个参考就是一模一样的吗？你走上这条道路的时候，你就一定是跟他一样发展得很好吗？并非是一样发展得很好，只是我现在所处的情况跟我预设的一个情况，只要有不同的东西，只要我当时那个情况是相对来说更好的，我就会产生一个落差感，产生一个落差感，我的遗憾就会更大。

　　然后，刚刚你们说到了一个叫做“成本更高”，你能给我说说吗？我不知道“成本更高”是不是指能力上的决定，我就是做不到这个事情。对方可能会在后面跟大家解释，可能会有一些结构性的问题，导致我根本改变不了这个事情。所以我去弥补我的成本，根本就是为0，我的弥补成本非常大，可能性就是为0，我根本不可能去弥补这样的遗憾。而您方提到我本科，他是有可能会去弥补的。

　　再聊刚刚说的参照的问题。我的意思是说，你刚刚想象出来的，他真的存在这样的一个个体，他发展得很好。你走上那个道路，你不一定就能跟他发展得一样。这个落差感根本就不存在，因为当你走到那条道路上的时候，你根本就不会像他一样好，所以这个落差感就不存在了。所以，因为是我预设的东西，所以这个东西一般都是美好的，而现实可能相对来说比较差，这样的话，就会产生落差感，产生遗憾。

　　然后，刚刚你方有说到“结构性的问题”，所以这是一个外部归因还是内部归因？结构性问题是外部归因，对，很好。所以是因为是一个外部归因，根据我们后面会讲到的理论，外部归因所带来的遗憾是更小的，而你刚刚说的内部归因会带来更大的遗憾。

　　好的，接下来时间我来说一下。这个参照，你还是没回答我。如果这都是假的，那它根本就不存在，它是假的，你真的会遗憾吗？因为它只是你幻想出来的东西，事实上并不会发生。如果你会觉得遗憾，是因为如果你真的走上那条道路，你有可能会变成像他一样这么好，你才会觉得会是遗憾。如果这个假设根本就是虚假的，你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好的机会，你还会遗憾吗？谢谢。

　　老年人。往下对。今天我给你讲个故事，在汶川大地震时有一个故事，一个父亲的儿子原本在网吧，他把儿子叫到学校去学习，后来学校被地震砸塌，儿子不幸遇难。他父亲一辈子都没走出来，他总幻想如果儿子当时还在网吧就不会被砸死。请问为什么他会一直活在这种幻想中？因为他明确知道儿子已经不在了，他的内疚感让他觉得，如果当初自己没有让儿子回学校，儿子就不会死。他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中困一辈子？因为他在做决定时根本不知道会发生地震，所以才会产生这种内疚。你发现了吗？这种幻想也能带来伤害。所以，你再给我举出一个幻想中带不来伤害的案例。

　　个体内部的主观感受，我问你问题啊。故意杀人与过失杀人的判决结果有何不同？二辩，结果都是死刑对吧？结果人都是死的对吧？一个是故意杀人，一个是过失杀人，他们的行为都导致了死亡，只是心理状态不同，为什么判决不一样呢？你看，所以说主观想法不同，结果就不同。

　　我再问你，如果说主观上能比较，不如告诉你一些机理，就是控制变量法。比如说，控制变量都是一样的错误，一样的事情，但是内归因比外归因要更加深刻，是不是？如果在同种情况之下，外部变量都一样，只有归因方式不同，到底是怪自己，还是跟客观有关系。如果两个能比较出来，一个比一个更遗憾，那是不是就能比了？

　　不一定啊，你告诉我变量在哪，哪个指标？不同的实验个体啊，就一个人。只有一个人，为什么其他变量都一样，只有外部归因和内部归因？因为真的要比的话，就是我们调查出来，发现一个人追咎自己和归咎外部的自责程度，归咎自己是归咎外部的两倍，所以自责性就可以比出来了。

　　二辩，你方刚讲，如果说一个人，比如说我当年有一件事，比如当年这场辩论打得不太好，后来常常想这件事情，那这个事情的长久和短暂是不是也能进行比较？我要问的第一个问题是，个人的情况无法比较，因为在我看来，“本可以”的遗憾和“不可以”的遗憾，程度不同，我无法衡量。我自己都这么觉得，我怎么去比较？主观决定了你的感受，每个人有自己的标准，所以无法比较。

　　我说我早上你看飞机还可以收吗？

　　对呀。然后学演讲去赚很多很多钱，但我们今天为什么去看这个社会、看这个群体，就是因为我们想要关注的这个群体，他们和社会所有人都在面临着一个青春最大的遗憾。他肯定要先告诉我，你们经济有问题不应该是我们这的原由，为什么？因为结构性问题，它无法改变的同时，人也会有很多的自责。我会自责为什么？我可能当时再努力一点，就可以出来，但这根本就出不来。所以今天我方认为，这种自责无法改变；但您方的自责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改变的，为什么？因为当时他本来就有机会。这也就是我们今天讲的第二个问题：在结构性问题不可改变的时候，您方可以在后续进行回溯的代偿。

　　这是我们刚才的第二个论点。我们现在回到第一个论点，刚才在咨询“民魂一变”时，长才经已经讲明白了：其实在一个结果导向一致的情况下，没有选择的强制性发展，要比有选择、自己选出来的发展，遗憾程度更深。更何况我们现在这个社会面临很多结构性问题，比如高考、就业、在大城市奋斗，这些时候你没得选、没办法选，这个时候可能还在自责，你说怎么办？你说明天更努力一点就好。但事实是，你根本没有这个“钱”（此处可能为口误，结合上下文推测应为“机会”），到最后，无论你怎么努力，这种自责依然存在，这是我们要讨论的核心，谢谢。

　　每个人心里面主观判断的，我判断我就觉得我不可以的，要比我本科以上更遗憾，所以说我们比不了，在这里，因为每个人的标准不同，个体的标准不同，所以无法比较，谢谢以上。

　　现在有一个问题，因为我就……好，感谢一六同学。刚才银行给我举了一个例子，非常现实，我也给你一个空间，让我举例子，比如说你现在是大山里的女孩，现在你没有一个教育资源。那我再给你两条路：一条路叫做你说不定有了一个机会，可以出去，但是你考虑到你的家庭没有条件支持你，然后你可能自己也怕太累了，所以你还是不去学了；另外一条路就是你根本没有那个条件。你觉得这两条路，你哪一个走到了最后，你更遗憾？

　　我本来可以的，那个更遗憾不是这样子的。今天我们给你说，你提到的这个情况叫做，如果两个导向最终结果是差不多的，这个时候没有选择，要比有选择的更加遗憾。

　　好，这位同学，我告诉你，刚才我举的这个例子，它反映了教育资源不平均，这是我们现在社会非常普遍的一个结构性问题，你承认吗？

　　没有问题，你举证。现在教育资源的不平均，以及不同地区发展压力的不同，这就是结构性问题。你举证数据，基本数据。

　　大家是给女生，然后你这种情况感受有点自我激励了。这种情况，你觉得这个事情不能改吗？怎么改？社会结构性问题的改变，是有一些政策的，比如说教招考大省的同学，他们很多人都那么累，然后那些小地方的人很难走出大山；一些繁华城市的就业压力很大。你看，所以我们有特招政策、少数民族政策，只有部分少数民族有，我也是来自新疆的少数民族，解决少数民族上学问题，那是不是在某种程度上，像你刚说的，它是在改，想要去改？可是这个问题其实根本改不了。

　　好，反方同学，我问你，你刚才一直跟我讲这个想象的情况，你能跟我讲这个想象可以归其内因吗？我其实不是想这个东西，而是你这个想象如果造成不了事实落差，你能说出来吗？

　　哦，我不承认。就是想象受不了事实的落差，那我当时举到了汶川地震的例子。那我就是想象，假如说我爷爷当年留在北京，我能成为精英了，那么我这个人生轨迹被谁偷走了？这个想象并没有构成任何落差，它只是一个单纯的想象，在现实层面上是没有的。

　　好，同学，我问你，你现在给我一个判断，叫做你今天讲的“持续”是指什么？那我想问你们今天讲的这个内部归因，现在大家这个社会都在倡导我们停止内耗，排除掉那些“我的孩子死了”这种极端例子，您方要持续在哪里？

　　嗯，我方说的内部归因，并不是说社会倡导我不去内耗那一套，我就可以改变的。这是我们很多文章中讨论的，为什么不去看主观的例子，就是因为这些例子太多了。你一般举出来这些孩子死的例子，对下面别用了，他们是极端情况。

　　我给你理数据，在两个人的行动线程表里统一互信结果。这“同一复性结果”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同一个负面结果，同一个没做到的事情，换一种想法就是换一个事情自身导致的行为，其自责评分又提高了两倍。这说明，一个人不同的两种想法会带来不同的效益和结果。那所以说，是可以比较的。你方说主观不能比，是因为什么？他是这样想，他那样想，可是你发现有个共同的因素，当这个归因到自身时，这个确实会放大，所以说是能比的，跟个人来说是能比的。

　　下一个问题，你方刚才说“本可以”的持久问题是有问题的。我方认为，为什么我方的遗憾比你方更加持久呢？是因为这种...我再给你几个数据，我是教练写的这个数据。这个“俄亥俄”研究表明，当你在怀疑自己判断的时候，会以长期的方式进行“心理贫困”的生活，你会不断地关注自己，进而以长期的方式强化这种内因，所以你会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个事情就是你做的，就是你在其中的行为导致了这个遗憾，因此会形成持续的状态。我再给你一个数据，昨天我看到一份相关数据，不过现在没那么及时找到了，我找数据需要时间。

　　好，就是这个遗憾的排名，来自知乎的一个排名。人生十大遗憾之事：第一是未能珍惜年少好好学习，没有考到好大学；第二是选错人；第三是心不在焉。这是网友挑选的十大遗憾，就是你方的客观结构性问题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