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生成]愚人更可悲

[AI生成]小人更可悲

　　当命运将人推入生存与尊严的抉择时，愚人进行缺失思考的行为，失去做人的根本尊严。待到前者丧失思考能力，就沦为非人的存在；后者因保留理智，目睹人类自身的堕落。

　　我方认为愚人更可悲，因为思考能力的消亡比道德沦陷更具毁灭性。愚人因丧失主体性，沦为被操控的认知奴役时，其存在便失去本质意义。马克思在 1844 年经济学手稿中指出，自由自觉的活动是人的类本质，而思考能力正是这一本质的核心。愚人的悲剧是认知自主性的丧失，使行动的主体沦为被支配的客体。

　　当愚人缺位自身的认知世界，并由外界随意塑造时，就如《骆驼祥子》中的祥子，起初以攒钱买车为理性规划，是有目标、会反思的行动者。但历经 3 次买车失败后，他的认知框架彻底坍塌，不再思考为何而活，只是被动接受命运不可抗拒的结论，最终沦为机械拉车的行尸走肉。正如鲁迅笔下，孱弱的国民连作为人的基本尊严都已尽失。与之对比，小人虽亲信功利，即便选择坑蒙拐骗，也能基于生存优先与道德伦理去考量，这一过程本身承认了自我意志的存在，而愚人连愤怒的能力都没有，就像被传销洗脑者轻信能赚 500 万的谎言，思维盲目。愚人的生活终将因匮乏的理解和希望走向绝望。

　　愚人的悲剧不仅在于缺乏思考能力，更在于机遇与认知匮乏构建的虚假希望，本质上是愚人给自己编织的牢笼。这种希望越炽烈，现实崩塌时的绝望就越彻底，陷入从希望到崩溃的恶性循环。《祝福》中的祥林嫂早丧夫失子后受封建礼教洗脑，认为捐门槛能摆脱克夫克子的罪名，她的行为并非道德选择，而是认知缺陷，最终导致了荒唐结局。她无法理解苦难源于制度压迫，只能用捐门槛的低微行为进行自我救赎，最终在被剥夺祭祀资格的打击中精神死亡。

　　瘟疫肆虐时，民众因缺乏科学认知，将灾难归结于女巫与魔鬼的结盟，他们坚信烧死女巫可平息神怒，于是自发进行猎巫，将无辜女性推上刑架。这种希望并非基于对于疾病传播的理解，而是用愚昧填补认知空白。人们通过迫害假想对象缓解恐惧，实则是在逃避现实。而愚人可能掌握的力量，无人面对的终究是一个终将沉沦的世界，更加可悲。

　　我方坚持认为愚人更可悲，谢谢大家。

　　下面有请反方二辩质询正方一辩。

　　首先，同学，你觉得今天我们这个题目，无论是做一个什么，还是做另一个什么，至少是一个选择性的问题，即我有能力选择做某一个，并且我们倡导做哪一个。那为什么是倡导呢？至少我站在主体的角度，他一定是能够选择做哪个的，我们是对他进行评价谁更可悲，而非主体自我判断。也就是说，至少是在他有另一个选择的情况下。是将两个人放在这里，我们评判谁更可悲，不是吗？那为什么会有“做”这个动作呢？而不是直接说愚人和小人谁更可悲，那还有前提和“做”这个表述干嘛呢？

　　接下来讨论，比如祥林嫂和祥子，你觉得如果他们不成为舆论所指的人，除了成为小人，是否还有其他方向，比如做一个普通人。你觉得祥子如果单次买车失败，像普通人一样“傻”，离开北平回到家乡，这就是普通人的样子，他在那里也可能遭受挫折。所以我们要讨论的，不是他们遇到了什么事，而是至少在遇到事情后，他们无力反抗。

　　你觉得那些烧死女巫的人，他们给自己构建了一个虚假的希望，将所有疾病归咎于女巫身上，最终烧死女巫后，人依旧会死，可见他们自我构建的虚妄的希望无法拯救现实世界。那么，拥有错误的认知就等于愚人吗？愚人一定有错误认知，但问题在于，不是只有愚人有错误认知。我们看到对方提出的论点，比如女巫那个论点，在当时的情况下，所有人都那么认为，且没有科学依据，人们基本不可能逃脱这种认知，所以这不是个人选择犯错，而是没有办法。

　　我再问你，愚公移山，愚公是不是愚人？至少要在具体语境中比较。在整个故事里，愚公不是愚人，为什么？因为他遵循真正的客观规律，有坚定的目标。就好比说从一个智商150的正常人到智商50的情况怎么发生呢？这跟智商没有关系，而是认知的高度。又比如中世纪那些认为疾病来自于某种原因的人，这是普通人都会有的错误认知。

　　打断一下，在科学认知的前提下，假如我作为一个有100智商的大学生，即便放弃某些想法，我也不可能认同狗屎是可以吃的，有些错误认知无法逃过我的判断。所以对方这一点，至少我认为不符合我方所认为的高级工程交代所形成的一个原则，但现在依旧存在问题。

　　谢谢主席，各位好。在文本中，“愚者”如庄子所言“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指的是不迎合世俗，保持本真的人。堂吉诃德还有圣埃克苏佩里笔下的人物这些经典形象平常都被评价为“愚者”。而“小人”则是在困境中主动抛弃道德，认为谋取私利、伤害他人的投机者。

　　《红楼梦》中贾雨村出身贫寒，有抱负，在官场中不愿穷困潦倒。莎士比亚说悲剧是让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因此要判断“愚者”和“小人”谁更可悲，就要判断命运的摧残下谁的美好价值被摧毁得更严重。

　　首先，从道德价值上看，“小人”的道德价值被摧毁。他们主动抛弃了道德枷锁，“愚者”被众人嘲笑，却无法对抗他们。“愚者”坚守信念，坚信正义，如嵇康，不愿同流合污，以退为进，对抗世俗，突出正义启示。他们被视为“疯子”，言不在意外界影响，难以看清他们的内心所向，但他们从未丢失本心，只是懂得应对命运。而“小人”在面对命运的困境时，主动抛弃了人最珍贵的善良、正直与诚信。他们明知对错，却甘愿成为道德叛徒，以伤害他人为跳板，跨越命运的阻碍。如《阿Q正传》中，作为地主阶级代表的赵太爷，他通过打压阿Q巩固自身地位及权势，又践踏其尊严。他并非不知道什么是正确选择，而是在乱世中为保存自己主动选择了卑劣的行径。这种精神上的自我放逐，让他们失去了个人的尊严和底线，其灵魂遭受内心的折磨和世人的唾弃。

　　其次，从精神价值上看，“小人”的可悲体现在自我认知扭曲和内心的煎熬。“愚者”虽然在命运面前显得无力，但他们往往能保持内心的清澈和自洽，不会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过多自责。“小人”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道德的，却无法制止，他们内心充满矛盾与挣扎。根据认知失调理论，当个体行为与内在价值观不一致时，会产生强烈的心理不适感，导致自我认同破碎。就像一个被抓走的俘虏，他们出卖信仰换取苟且的权利，我们会评价他是出卖灵魂的“小人”，在他内心必然充满恐惧和不安，在背叛自己的阴影下无法享受真正的安宁与快乐。这种精神上的折磨会一直伴随他们。心理学上的道德自我理论指出，道德行为是自我概念的核心重要部分，“小人”的行为会直接冲击道德自我，导致个体产生存在性焦虑。“小人”保持着对命运诅咒的完整认知，这种清醒和痛苦是可悲的。

　　最后，从社会价值上看，“小人”的存在对社会利益的摧毁及可悲程度远超“愚者”。“小人”是维护坏秩序的共谋者，他们对社会利益进行系统性摧毁，使其可悲更具破坏性。例如《祝福》中的鲁四老爷，他通过禁止祥林嫂参与祭祀，将封建男权思想植入社会，使社会风气更加败坏。再如《药》中的康大叔，将屠杀革命者的人血馒头卖给百姓治病。他们的行为愈发冷漠残酷，让人人自危。当这种行径得不到遏制，社会的道德基石就会动摇，而这种对社会根基的破坏，其可悲程度不言而喻。

　　以上，“小人”的可悲在于命运威胁下的自私堕落，而“愚者”恰恰是人类文明不愿沉沦、不屈从于命运的证明。他们并不可悲。

　　有请正方二辩质询反方一辩。

　　同学，你能跟我确认一下，你认为“鱼在说文中意为壮，以憨直刚勇的坚持”，而庄子所说的“无非智人也，无非愚人也”，这里讲的是自己不是那种境界高深的圣人，只是一个坚持自己观念的愚人，是对愚人持肯定态度且对世俗保持本真的人，对吗？

　　那我跟你讨论定义，你觉得我们这个定义应该来自原文出处，是吗？另外，你觉得愚人出自于道吗？你可以翻开《诗·小雅》，其中“是人比渔人为我喧呶”，你知道这里面的愚人是什么意思吗？给你解释一下，这里的愚人不太等同于其他语境中的愚人，但与本次辩题是有区别的，你要自我解释吗？你觉得与你的定义区别在于，因为这个题目的情境需要做一个语境界定，如果只想讨论本质上的思考论证，那么比较庄子和《诗经》，你觉得庄子的观点一定要优于《诗经》吗？我是在跟你解释为什么我们的定义更合理，你要听我解释完。我们在讲做一个愚人，那我至少在出处的位置上，可以同样质疑你的定义出处。

　　接下来，我简单求证，你觉得对理想的坚持就叫做愚人，对吧？不对，在你们的语境下，你所说的是一种高尚的坚持，是吗？不迎合世俗、不随波逐流，保持自己的信念，在你们的逻辑体系里这就是愚人吗？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比如某人明明可以不做某事，同时明明可以选择其他做法，但他却选择了去做，那能判定他是愚人吗？你可以查证一下，我说的有道理吗？不是，我觉得这是一个共识场、一个学派的概念。你觉得他是愚人，但你不能简单地说他所属的学派叫做愚人学派，要讲清楚。今天你所有的定义，从出处到最后都是你自己的观点，而没有一个完整的论证体系。所以我方认为个人至少还是有内在逻辑的。

　　我问你，你第一个论点讲主动选择卑鄙的行为之恶和效人，对吧？我方提出了三层论据，不知道哪里没解释清楚。我方第一个论点讲这种情况是可悲的，因为他的道德被摧毁了。什么叫做道德被摧毁了呢？因为他原本能够分清是非对错，可是在命运的压迫下，他选择了作恶，在这个时候他的道德原则被摧毁了，这种情况就是可悲的。什么叫做主动选择堕落？不是我在随意定义，题目叫做“被命运有罪而后无力反抗”，就是说他能够分清是非，但还是选择了作恶。其实我举例庄子是一个因为分不清世俗，最终被引入歧途的人，这是不是也叫堕落？主动选择堕落不是像你所理解的那一部分，不是想当然本身的问题。所以至少在结局上，当我们都作恶的时候，我们提到的前提就是当你被陷入困境没有选择而被引入作恶，与你主动选择作恶，两者相比，主动选择作恶更可悲。我一会儿再给你比较。

　　我往下问你，你觉得今天小人会内心失调，对吧？我们还没有开始回答关于小人内心失调的问题。我方有心理学的考量依据，从理论上来说，当个体行为和内在价值观不一致的时候，就会产生心理失调感。但这个时候你要明确，在本题的情境下，为什么内在行为和价值观一定不一致，而不是说这个人就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我方认为小人是可以做到内在逻辑一致的。

　　接下来，我用你所说的愚人抓女巫的例子，他们认为烧死女巫疾病就会终止，但是疾病一直在蔓延，因为他们不停抓女巫却没有解决疾病。我问你，这样的现实和他们内心的想法有没有产生冲突？我觉得你根本没有在本题的语境下讨论，在你所讲的抓女巫的例子里，当他们伤害别人时，按照我们的观点，他们是小人，而我们也不觉得他们是愚人。那什么是愚人呢？我前面解释过，因为愚昧而伤害别人的人叫做小人，为什么不能叫愚人呢？不是，因为在这道题的语境下，如果你本身就是愚昧的人，就不存在说“我要再做一个愚昧的人”这种说法，所以你在愚昧的语境下讨论是不成立的。如果今天在我面对命运的压迫无力反抗的时候，我不可能从一个原本有意识的人突然变成一个愚昧的人来做选择。所以我发现你所举的选择做愚人的例子和我刚给你讲的愚人概念不一致，事实上我觉得愚人长久存在的情况根本不存在。今天在讨论辩题之中的这个人，至少苏格拉底没有人认为他是愚人。谢谢。

　　首先，第一点，对方提到祥子这个人。我们会发现祥子的结局是堕落了，他会骗钱，为了60块钱出卖朋友，堕落成一个小人。对方二辩称他是被引入歧途，而有些人是主动选择。但问题是，对方一辩已经说过，祥子其实有选择平常生活的机会，那么他既然可以平常生活，何来所谓的被引入歧途，所以实际上也是他主动选择成为一个小人。

　　再往下，在双方都有突出情况时，我们来看哪个定义更符合题目。对方今天认为，作为一个愚昧的人，可能会错误地信仰宗教。但问题是，有很多人信仰宗教，甚至信仰科学又何尝不是一种“宗教”呢？所以在对方的逻辑里，只要有信仰，只要相信某一种东西就可称为愚人。对方说这是错误的，但凭什么站在自己的视角去评判那是错误的呢？所以在对方的视角上，任何人都可以是愚人。

　　接着，对方说苏格拉底不是愚人，理由是他所在的学派叫智者学派。难道仅仅因为名字叫智者，他就不是愚人了吗？实际上，很多关于自然科学的解释也是错误的。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在对方观点里他好像也是一个愚人。

　　再往下，对方今天不打算讨论智商低下的问题，并且承认我们今天探讨的是主动选择，即至少有能力主动选择成为愚人。

　　下面阐述为什么我们认为愚人更特别。比如，在对方的第一种论证下，像中国以前的人，按照对方说法是比较愚昧的，但我们会发现，哪怕是所谓愚昧的人，也是可以听从教化的。例如新中国成立后，像五四运动之后，他们能够听从教化，投身于新文化运动，实现部分崛起，只是有时受环境影响。但问题是，小人会改变吗？小人依然会为自己而奔走。所以当一个人主动选择成为小人后，从个人心底而言，可能道德信念会被摧毁；从社会外部评判，小人往往是顽固不化的。而如果成为一个愚人，在某种环境下，依然是可以得到救赎和改变的。

　　谢谢。

　　首先，对方所讲的愚人的定义根本无法判断。按照不同阶段，若共产党人是愚人，国民党是愚人，这样的讨论毫无意义。

　　其次，回到小学语文课文《愚公移山》，文中以反讽的语气表达愚公看似愚笨实则富有智慧，智叟看似聪明实则不智，并非说智叟就是聪明，愚公就是愚笨，所以此事无法判断。

　　再者，关于“民”，即农民是否有常识这一点无法判断。在民国时期，那些没有接受教化、没有接受知识的人，即便他们知道节气、知道种子能发芽，但对世界其他方面没有感知，依然可判定为愚人，所以我方认为“小与草”是愚人是共识，若需以共识判断此事，我方认可。

　　另外，我方好奇对方打算如何论证“可悲”。对方提到美好的事情被破坏，小人可能会失去道德，比如汪精卫，但他变坏为何就一定可悲，这需要对方论证。对方还提到自我变得不认同，可若本身已抛弃道德，在这个阶段就变成自我认同了，又如何能完成所谓清醒的痛苦，这也是一种可悲吗？就像刘晓燕说“宁可痛苦不要麻木”，她对于那群女性来讲并非可悲，所以对方这一点并未论证。

　　最后，对方诉诸变体讨论做一个愚人，那么在命运被扼住咽喉的情况下如何判断一个人变成了愚人？甚至对方说原来智商150怎么可能变到50。按照对方观点，其主动选择是怎样的？我方认为这并非主体的判断，因为每个人做主体选择时都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汪精卫不觉得自己可悲，智叟也不觉得自己可悲，所以我们应从客观角度看，在乱世中变成愚人或小人，哪种命运状态更悲凉，这才是我们应探讨的，并非倡导大家做小人，而是比较两者谁的命运更可悲。

　　关于第一个问题“平庸之恶”，其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丧失了自己生活的主体性，全权让渡自己的自由，在社会中这一定是最可悲的事情。其选择不由自己决定，世界也不由自己掌控，主体意识全然荡然无存，我方认为这是最可悲的。

　　正方三辩：不好意思，我刚没开麦。OK，那我的意思是只要作恶就是小人吗？你可以具体讨论。

　　你怎么第一声就判定是小人呢？我可以给你念我第一句定义。小人是在困境中主动抛弃道德底线，为谋取私利伤害他人的攻击者。

　　那我这样问，比如平庸之恶的人，按照你方观点，是小人吗？平庸之恶的解释是，德国纳粹在极端的民族信仰下做出了杀害犹太人的行为，但他们却没有经过思考，在这个过程中是没有机会去思考的。

　　反方二辩：你可以接着往下说，我对历史了解不多，不清楚他们是不是真的没有思考。但我觉得应该也算小人。

　　正方三辩：按照你的定义，在这种情况下，既然符合标准，那他既是愚人又是小人，对吧？

　　反方二辩：对。

　　正方三辩：那我举个例子，比如唐吉诃德，他被命运扼住咽喉，无力反抗。在当时骑士精神已经幻灭的背景之下，他不认命，继续追求骑士精神。但你并没有论证他面临这样的情况且无力反抗。

　　还有愚公，在你的例子里，为什么他也是愚人？咽喉不一定是要掐着脖子，如果什么东西都可以抛弃，好像没有什么能界定困境。只要理想受到阻碍，依旧坚持，就是愚人，对吧？

　　反方二辩：你可以接着往下说。

　　正方三辩：按照这个逻辑，毛泽东也是愚人，你怎么解释？首先，要分情况，你得告诉我他在什么事情上是愚人。比如在共产主义推行艰难的时候，按照你的想法他是愚人吗？说实话，他在打仗时灵活用兵，我不觉得他是愚人。就像唐吉诃德在骑士精神毁灭、很难运行时依然坚持，而中国共产党人六渡赤水、转战的时候，毛泽东这种精神又不是愚人，你的判断标准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按照你的标准，只要艰难还继续坚持，纳粹后期、俄罗斯前期、日本后期、中国前期都是愚人，那你的定义根本无法判断什么是愚人，什么不是愚人，这样的判断有什么意义？

　　在个体层面上，你能举例说明谁做了愚人吗？比如在鲁迅的时代。

　　反方二辩：我至少认为他起码做了小人。

　　正方三辩：我问的是谁做了愚人，你说他做了小人，你连一个愚人例子都举不出来，我觉得你完全失去了辩题讨论的意义。而且你打断我说话，在没有明确给出定义且没有论证合理例子的情况下，我觉得反方这样的讨论没有必要，失去了辩题讨论的意义。

　　感谢主席。第一件事情，比方说按照你方观点，所有有坚定理想的人都是敌人。苏格拉底在文艺复兴时期被看作人类智慧的象征。我想请问，这样的讨论符合我们人性的常识吗？

　　我再引入一个情境问题，在鲁迅所处的时期，那些有坚定理想的人，比起无知的群众，究竟谁是愚人？我们会认为写出《狂人日记》、呼吁众人觉醒的人是愚人吗？因为他有坚定的理想。我认为这不是有利于辩论的问题，而是完全违反我们的常识，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关于做一个愚昧的人还是做一个智慧的人。我认为做愚昧的人很简单，比如两耳不闻窗外事，容易受客观影响，没有主见。就像中世纪被女巫论裹挟的人，以及中国近代史上一些分不清国家大政和社会发展方向的老农。这是第一类人，我认为这至少是一个公平的讨论。

　　而那个时期的小人，比如不择手段达成自己目标的袁世凯。我不愿用这些恶劣的例子进行比较，但这是第一层情况。你说至少小人有主动选择作恶，也有一些无知群众被引导作恶，比如太平天国运动中，一些无知的人被卷入运动，被迫为洪秀全打仗。我们该如何评价这件事？

　　我方认为，在无知和有意作恶之间，如果连自己的行为都无法自我把控，那么有坚定目标、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的人生更有意义。这种没有自主支配感的沉沦人生是不可取的，因为这样的人根本不能称之为一个完善的人，这是第一种比较。

　　第二层比较是关于道德和内心的和平。你方提到内心的和平和实现理想，我想问，袁世凯和汪精卫这种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他们达成目标的标准是一致的，他们不一定是被迫的，其价值观可能是统一的，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愚昧的人做的事情完全和客观事实不符时，比如近代鲁迅笔下昏睡的青年，以及抓女巫过程中只知道抓女巫的人。当他们以为抓到女巫就能解决疾病，却发现疾病依旧肆虐，甚至把村子里所有他们认知中的女巫，乃至下一个女性都抓起来烧死，问题仍未解决，这是不是更会引起内心的失调？所以至少在第二层道德感的比较中，我方认为小人比愚人更加能够符合现实世界的条件，能够实现自我价值。

　　最后一点，你方说不评价小人可悲，我方认为应该评价为可恨。因为可悲带有极强的悲悯性因素，而像汪精卫、袁世凯这样的人，我们要坚定不移地批判他们的错误，阻止这样的价值观在社会中蔓延，所以不应该用可悲来形容，而应该用可恨。谢谢大家。

　　下面有请反方三辩质询正方二辩，时间为单边计时2分钟，有请。

　　我很好奇一件事情，你要怎么评价一个人是愚昧的呢？在鲁迅的笔下，那些根本没有办法分清社会，沉迷于当代社会的就是愚昧的人，他们没有完整的价值观。鲁迅说他们是愚昧，你就认同他们是愚昧，为何我要认同？我问的不是社会共鸣。

　　我们来聚焦一个点，我觉得很简单，我举个例子，比如农民。你说当时农民好像缺乏知识，他们好像不懂当时现实的状况，但他们也懂别的知识，他们有很丰富的种田知识，或者说他们担负好了自己作为一个农民的职责。为什么你评价那些会被选入太平天国运动的人，至少在那个时代当中，你认为像鲁迅笔下那些容易被裹挟的中国人，你的逻辑是一个人容易被裹挟就是愚人，对吗？

　　因为一定要论证出，因为他们没有完整的价值观。如果要论证，且不论如何论证，因为小人也很容易被裹挟，别人都作恶，自己也去作恶，别人都当利己主义者，自己也当利己主义者。所以说你的论证是什么呢？容易被裹挟就是愚人，因为愚人从内心来讲，所谓的愚昧，在那个时代他们必须是有比利己小人更加不完善的价值观、更加不完善的知识。我要的是论证，你只在讲你的逻辑，你说你认为愚人是怎么样的，可是我要你论证。我跟你说过，小人也很容易被裹挟，我发现周围的人都当小人获得利益，我也当小人，所以你判断一个人容易被裹挟就是愚人，是否合理？

　　在《诗经》当中，“以内”的人表示局内的人，其知识并不完全，容易被裹挟。所以你有你的举证，我有我的举证，你的举证仅靠“被裹挟”，就算你分不清什么是愚人，什么是小人，所以我们要诉诸于社会常识。你觉得愚公不是愚人，那为什么大家把他叫愚公？因为他名字带一个“愚”字，这不就完了。所以说你发现没有，“愚”这个东西的定义，不是按你方所讲的，说这个东西来源是这样，它就是这样，而是看大家的共识，所以愚公是愚人。

　　我进一步往下问你，假如说像愚公这样的人，他好像只是跟社会格格不入，他好像智识很短浅，那智叟就是智者吗？

　　所以说你发现没有，“愚”这个东西，它本来就是来源于他人的判断，而不是你客观有个条件说你就是愚人。

　　我接下来问你，在当时比较黑暗的年代，大家普遍没有知识，但是容易被教化，被教化就会干好事。而小人是不能被教化的，如果你被错误观念裹挟，就容易做坏事。所以你发现没有，你承认了愚人很容易被裹挟，在混乱的年代，坏的观念都可以裹挟愚人，你要论证为什么坏的观念更容易裹挟愚人。甚至我方发现，当一个愚人和当一个小人相比较，当小人好像是坚定地作恶，坚定地当坏人，不能自拔，甚至会美化自己的行为，这件事情更可悲。而好歹做个愚人，当发现别人这样做好像更有意义的时候，会去听从。

　　我们今天这个辩题应该有个选择，愚人、小人，二选一，选小人。

　　我方认为，不能因为这个定义难以界定，就否定其存在意义，也不影响我们在这场辩论中讨论相关话题。我想问对方辩友，按照你们给出的定义，就能明确判定一个人是否为愚人吗？显然不能。你们所定义的愚人，是愚昧且容易被外界裹挟的人。但我多次提及，小人同样容易被外界影响，那么究竟如何区分一个人是愚人还是小人呢？可见，愚人这个定义本身就具有模糊性，它源于社会的主观共识。

　　就像对方提到猎巫的人和农民是愚人，这不过是现代多数人的普遍看法。若将时间往前推几十年，人们未必会这么认为。身处猎巫时代的人，甚至可能将其视为英雄。未来是否会为他们平反，也未可知。所以，愚人这个概念本身就十分复杂，正因如此，我方认为愚人并没有那么可悲。

　　以近年来功利主义盛行的现象为例，无论是几年前还是现在，当学生选择报考新闻学、考古学等专业时，总会遭到亲朋好友的质疑，认为他们考高分却选这些专业是愚蠢的行为，网络上也有许多类似的评价。由此可见，愚人这一标签往往是从社会主流视角出发的，但这并不意味着被贴上标签的人所做之事就是错误的。很多时候，他们只是与社会主流观念相悖，甚至在未来还有可能被认可。

　　再举个正面的例子，在共产党成立初期，共产主义思想刚刚传入中国，很多人认为毛泽东只是一个来自湖南的穷教书匠，没什么谋略，将他视为愚人。然而，正是这些被当时人看作愚人的革命者坚持不懈，才缔造了新中国。所以，愚人本身并不一定可悲。

　　此外，对方今天的论证根本没有对“愚人”和“小人”谁更可悲进行比较。只是提及我方所说的小人作恶可悲，以及你们所说的平庸之恶的人也会作恶，但并未说明何者更易作恶，以及哪种作恶带来的可悲感更强。

　　我方认为，小人更容易带来恶事。愚蠢或平庸的人，往往是因为缺乏教化和知识，当他们接受正确的价值观引导后，自然会做出正确的选择。而小人不同，在我们的辩题情境下，当他们被命运扼住咽喉时，本可以坚守自我，却选择了堕落。就像汪精卫，原本也是有志青年，最终却投靠日本帝国主义。这种内心的纠结和自我的滑落，所带来的可悲感显然更强。由于时间有限，我后续再解释其他要点。

　　我们今天不在，我来吧。OK，所以按照你最后的想法，在这个可悲的社会，每个人都是可悲的。但你怎么论证你更可悲呢？你根本没有论证。

　　第二个事情，按照定义来讲，你为什么能论证大家最开始一定是有信念的呢？被命运扼住咽喉的人之前一直有信念，这是为什么呢？我们根本没有看到。

　　再说你最后讲的，大家能够做这个选择，就会从头跟到尾，那个人是怎么做一个愚人的呢？你完全没有任何的描述。你描绘的堂吉诃德，为什么是被命运扼住咽喉的人呢？按照你这个标准，其实我已经说过，按照这个标准谁都是。

　　所以你们三遍说，那不应该用这个，这是不同人的视角。不同的视角对于小人来说也不太一样，汪精卫可不可能在某些人眼里是好人，这样的讨论对我们来讲有什么意义？这样的讨论对这个辩题实际讨论有什么意义？一个人可以是富裕的小人，也可以不坏，那这样的讨论我方觉得对于这个辩题来讲，根本没有任何的讨论价值。因为谁都可以是愚人，谁都可以不是愚人，如果是个薛定谔的愚人和薛定谔的小人比较谁更可悲，我觉得这不是我们要辩论的内容。

　　我们比较的就是谁破碎了。反方讲他的道德，为什么小人就破碎，丧失全部的道德呢？他是不是可能还会有自己的道德，比如会照顾妻儿老小。有些汉奸可能是被人逼着，如果你不当汉奸，我就把你的女儿崩了，那这是不是他也存在一个道德，只不过道德感在丧失，这是你们的立场，我们完全可以承认。那问题就是这是你自己塑造自己选择的，你完全可以不选择做小人。这时候你完全认同的是你没有办法的事情，所以你讲的是，这是一份清醒的痛苦，清醒的痛苦一生是可悲的，你从头到尾都没有论证。以及社会的可悲部分，为什么要用一个小人来解释，这更不合理。

　　而所有讲的都是一个愚昧无知的人，在社会的裹挟过程中，一直在做不好的事情，或者一直在做无知的事情，一直在捐门槛，一直在以买车为代价，在倾诉自己的生活，这才是方向。

　　我们一共讲了两件事情的比较，你方都没有回应主体性的部分。我刚讲的是我对于主体性的丧失，你想的是可不可能被别人塑造，当然可能，但问题是我没有办法做自己的选择，捐门槛成为了我最大的仰仗，这是主体性丧失的比较。

　　第二个就是我有希望，最后希望一定是泡影。而这时候反方有希望，也可能成功或者有希望，但中途一定有收获，这是我方的比较。捐门槛的过程，路途艰辛，一无所获；做小人的过程，挨骂名，但却是既得利益，这是我方比较的一个社会。其原则是他人塑造，且不能自己选择，未来一定是泡影的社会中，我们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没有办法脱离这个悲惨的社会，塑造了他悲惨的一生，这是我方的全部观点。

　　主席，因为我听主席声音有点卡顿，应该是我这边网络卡顿了。现在不卡了，OK，那正方开始吧。

　　我们从来没有说作恶多的人更可悲，不论谁做的恶更多，都不能简单判定谁更可悲。比如袁世凯，我们并不觉得他有任何可悲之处。我们所讨论的是，一个人丧失主体性、主动选择做坏事，在这方面谁丧失的主体性更多，谁就更可悲。我认为愚人完全丧失了自己的主体性，他们的行为受外部因素影响，在这件事情上，他们主体性的丧失程度值得探讨。所以，你方需要论证为什么丧失主体性就更可悲。

　　说实话，在现代社会，我们每个人都会受到外界价值观的塑造，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我方认为，你方需要论证这种情况更可悲的点在哪里。

　　进一步来说，这个辩题应该有个前提，即当被命运扼住咽喉时，选择做愚人更可悲，还是选择做小人更可悲。原本可能是普通人，现在面临选择，是放弃原本看似愚笨的理想，滑向利己主义的小人视角，这种倒戈和滑落所产生的落差，是否会带来更强的可悲感？你方根本没有描绘愚人的状态。如果我原本有可悲的梦想，愚人是否也会放弃自己的梦想，变得麻木？这件事情你方根本没有进行比较。

　　我们认为，正常人有选择的权利，这是小人与正常人的区别。而对于愚人来讲，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利，外界对他们的影响成为既定事实，这为什么不是更可悲的呢？

　　首先，并非所有愚人都没有选择权利。有很大一部分愚人在选择娱乐方向等方面有自己的方式，比如愚公，他坚定自己的选择，不听外界的声音，这也是一种体现。所以，并不是所有愚人都像你方所描述的那样，完全丧失了自己的主体性。

　　以祥子为例，一开始祥子比较耿直、愚笨，他认为在那个时代好好拉车，拥有自己的车就能过上好生活，这是个愚蠢的想法。但真正让读者感到可悲的，是他最后向堕落的方向滑落，成为一个小混混，这种结局给读者带来了更强的可悲感。为什么不是愚人最后变成这样的结局更可悲呢？并且，愚公并非真正的愚，课文里明确表示“愚公貌似愚，实则不愚；智叟貌似智，实则不智”，你方不能用“愚公”有“愚”字来论证他是愚人，这些你方根本没有论证。

　　同样都有落差，你方根本没有论证。你方所说的一些人主体性没有丧失，而我方强调的是愚人的主体性受外界影响，比如买车、捐门槛，都是外界对他们的塑造，而他们没有办法选择，只能认为这是唯一的出路。祥林嫂拼尽一辈子想要摆脱克夫克子的名号，要捐一个门槛，这对她来说为什么不是更可悲的呢？

　　其实，“愚人”这个定义本身，并不意味着真正的愚蠢，而是不同的人看待事情的视角不一样。就像很多精神病人，他们可能只是看待世界的观点和我们不同而已。

　　以祥林嫂为例，在这个例子中，是祥林嫂这个可能当时缺乏外界帮助的人更可悲，还是在那个时代鼓吹捐门槛、陷害普通人的人更可悲呢？祥林嫂的悲哀是个体的悲哀，而鼓吹捐门槛的人，我们只能评价他是坏人。鲁迅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描绘的是祥林嫂一生的可悲。而你方只是说前者很可悲，并没有进行比较。

　　我很好奇，在当时的视角下，当社会把人逼得不像人，把好人逼成坏人，对于一直以来是愚人的人来说，这种反差带来的可悲感是否更强？如果按照你方所说，做愚人或做小人，你方根本没有描绘两者的变化，也没有说明社会更可悲与做小人可悲之间的因果关系。

　　我方认为，有一些愚人完全丧失了主体性，而小人并非完全丧失主体性。其次，愚人拥有外界给予的希望，而这个希望最终一定会破灭；而小人在追求利益的过程中有希望，最后能有所收获。一个希望破灭，一个有所收获，为什么前者不是更可悲呢？你方的比较就如同说，在革命期间牺牲的战士没有好结果，而卖国求利、当逃兵的人反而更不可悲，这种比较本身没有意义。

　　回到前面的问题，可悲这件事情有很多方面的因素，从一个人物身上能感受到当时社会的可悲感，这也是一种更可悲的体现。当一个人在被命运扼住咽喉的情况下滑向堕落的深渊，会给人带来更强的可悲感。你方根本没有论证为什么从社会的悲哀就能论证到个人的悲哀。并且，如果认为反方观点更合理，那为什么鲁迅要写祥林嫂，而不写倡导捐门槛的人更可悲呢？他描绘的是底层群众被裹挟，有希望又破灭，那种宿命的、无法解决的愚人悲哀。这就是为什么鲁迅说“怒其不幸，哀其不争”。在这个过程中，愚人建立希望又破灭，认知受他人塑造，自己无法选择，未来一片黑暗，这样的人才是更可悲的，而反方却没有这样的论证。

　　原因很简单，鲁迅文章背后更深刻的批判是那个吃人的社会，而这个社会是由小人造成的。在当时的情况下，正是因为小人选择堕落，攻击、欺骗、诬陷他人，一切以利己为目的，才造成了可悲的社会。所以从社会层面看，小人相比愚人更可悲。但造就悲剧并不代表就是可悲的人，按照你方观点，莎士比亚难道是可悲的吗？我认为不是。我方强调的是，社会导致越来越多人变坏，这种变坏的滑落才是可悲感的体现。

　　你方除了说愚人可能不聪明之外，并没有说明愚人有什么可悲之处。愚人可以被教化，而坏人难以教化。如果愚蠢的人最后教化也没有用，比如山村女孩依旧没上学，农民依然不开化，是不是更可悲呢？张桂梅的教育行动也不能保证所有女孩都上学，如果有女孩最后没上学，是不是更可悲？教化存在失败的情况，所以你方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比较。

　　有悲想用口悲，此表述可能有误，推测想表达的意思暂不明确。他们忽略了两个前提，第一个是被命运恶追掩狐（此处表述可能有误，推测为“被命运恶追，无力反抗”），另外一个是要在舆论和详情中做一个选择。这两个前提很重要，我后面再讲。

　　我可以退一步承认，你所说的那些麻木不仁、没有思考能力的人是愚人。但他们不应被认为是知道辩题组讨论范围的，所以他们本身就是愚人，而非他们选择做愚人。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我是一个智力正常的人，当我被幼稚且无法反抗的情况困住时，如果我想要选择做一个愚人，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说我突然变成一个智商为零、没有思考能力的傻子。所以你对愚人的定义不适用于此次与人的讨论范围之内，我方的定义显然更符合做选择的方式。

　　我们的核心问题在于，当你被命运扼住咽喉、无力反抗时，你是要坚定你的信念，还是随波逐流去放弃你的信念。

　　我在此举两个例子。第一个，以苏格拉底为例，没有人觉得苏格拉底是愚人，但在当下，功利主义者和后现代主义学派认为，苏格拉底那时明明可以苟且偷生，流亡到其他城市去继续教导更多人、传播他的思想，这是更聪明的选择，而他却喝下那杯毒酒，他们觉得这很愚蠢。所以你会发现，从社会世俗的评价来看，坚定信念往往会被大家评价为愚蠢。

　　第二个例子，就像翁家两位大臣，他们没办法，可能还愿意相信正义真的无从质疑，即便在社会会抛弃国家时，他们还愿意相信自己的骑士精神，这就是选择做愚人的样态。在社会、命运威胁我的时候，我愿意始终坚持自己内心的信念，这就是我们选择做愚人的体现。

　　你方认为我方幻想的心态不成立，可是问题在于，善感方（此处表述可能有误）也好，原是他（此处表述可能有误）也好，在列强的大炮还没有打到长沙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投降去当汉奸了，所以那些原本没有担当的人不在讨论范围之内，他们不是被迫去做小人的。所以定义要明确，这样我才能跟你聊。

　　你自己也觉得，如果当一个人不太像人的时候，这件事是很可悲的。而康德认为，当人失去了道德的时候，就失去了作为人的资格，与其他事物没什么区别。所以从道德层面来看，当我被逼迫抛弃道德去做坏事时，道德被摧毁这件事本身就是很可悲的，这是第一个部分。

　　关于小人自我内心折磨的部分，你提及汪精卫的历史，我已经处理过了。小人在这里不是有痛苦的部分吗？而愚人本身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其认知和行为从头到尾都是一致的。但对于小人来说，他们明知自己做的事情是错的，却还要去做，他们内心会有矛盾，会有自我认知扭曲和煎熬的部分。

　　关于社会的部分，有人说社会的可悲不能导向个人的可悲，可是当我们生活在可悲的社会当中，没有一个人是幸福的，所有人都是可悲的。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