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行为的养成全要靠自律

文明行为的养成全要靠他律

　　谢谢主席，问候在场各位。

　　开篇明义，自律是指在没有人监管的情况下，通过自我要求来约束自己的行为和情绪，自觉遵守法律和道德原则。他律是指个体或群体受到外部行为主体、规则或制度的约束和监督，其行为动机由外力支配而非自主决定。我方认为，文明行为的养成主要依赖于个人的自律。论证如下：

　　首先，他律存在固有缺陷，难以实现文明行为的长效养成。他律规则具有滞后性、局限性，任何外部规范都难以完全覆盖所有规定的社会情境和个体差异。为了确保规则执行，就必须要建立庞大的监督体系，这使得监管成本大幅提升，而且必然会存在监管盲区。心理学研究表明，当人们发现规则存在漏洞时，违规行为的传染速度是合规行为的3倍。例如，在公共场所，有人遵守、有人不遵守禁烟规定，其他人看到后可能效仿，破坏整个场所的禁烟秩序。北京师范大学2020年调查显示，在完全依靠校规约束的学校中，学生离校后，违规行为发生率仅为34%，而注重自律培养的学校则达到72%。当越来越多的人模仿违规的行为，人们对规则的尊重逐渐降低，遵守规则也不再是出于对规则本身的认同，更多的是出于对受惩罚的恐惧以及对即时利益的考量，这难以养成真正的文明自觉。

　　其次，自律是文明行为的内在驱动力，是塑造文明行为并长效保持的内核。人的主动行为本质上源于自律，是个体依据内在认知进行的自我约束。这种内在驱动不惧外部强制介入，是行为发生的核心动力源。例如，许多坚持健身的人，最初可能因为办卡或朋友监督来开始锻炼，但长期坚持的核心是将健康生活内化为自身的追求，即使无人监督也会主动锻炼，这是他律无法持续保障的行为动力。当个人的文明表现不再局限于外部监督的被动遵守，而是将自律转化为稳定的行为模式，文明行为才得以养成。

　　我们并非完全否定他律的作用，在文明行为养成的初期，它能起到引导作用，自律才是文明行为养成的最终手段。调查显示，90%的日本民众表示，现在垃圾分类是出于自觉而非害怕处罚。我国国民通过自律内化为个体习惯，这种基于价值观的内在约束不会因为外部监督消失而失效，文明行为便获得了持续的动力。

　　综上所述，相较于存在局限性的他律，自律凭借其根源性驱动是更优的行为约束与发展方式。因此，我方坚定地认为，养成文明行为主要靠自律。感谢正方一辩。

　　方便进行开篇立论，总时长 2 分 30 秒，回请。

　　尊敬的辩友，大家好。我方观点是文明行为的养成主要靠他律。

　　文明行为是指符合社会公德、法律法规的道德规范，体现个人修养与社会和谐的行为。养成是指针对尚未具备文明行为思想的群体，通过外界影响使其拥有良好行为习惯的过程。他律是指除自我约束之外的一切外部约束力量和机制，对个体行为的规范与制约。自律是指通过自我监督以达到设定标准的要求。我们的判断标准是哪一方能更有效、更普遍、更可持续地推动文明行为的养成。

　　自律只是锦上添花，他律才是养成良好行为习惯的根基。我方认为，文明行为的养成主要依靠他律。人性存在天然利己倾向，需要他律建立行为体系，同时通过他律约束不文明行为的发生，养成文明的行为习惯。他律通过制度、道德与舆论的方法，在一定程度上约束了利己行为。

　　从根本上看，人类也是一种生物，受到自然选择制约，经过优胜劣汰的自然进化，利己是人类的本能之一。学校通过校规校纪明确学生的行为目标，这种他律机制帮助学生养成行为习惯，并且通过教育、道德引导等方法对违规行为进行恰当的处理，长期潜移默化地养成文明的行为习惯，它可以更有效、更可持续地推动文明行为养成。利己倾向是人类演化底层逻辑，而文明的价值在于通过他律引导人们反思并克制利己本能。

　　我方认为他律构建国家治理体系、社会信任基础。国家层面他律体系通过立法、执法，借助社会动员的方法，搭建了国家治理的刚性框架，它通过法律法规、制度和监督机制为国家治理提供了规范和保障，同时也为社会信任奠定了基础。例如，中国民法典的颁布实施，通过明确财产权、合同履行的规则，为民事主体提供可预期的行为边界，减少社会纠纷，增强市场信任。

　　他律通过明确的规则、严格的执行和有效的惩戒，为文明行为提供了制度支撑，并通过明确道德底线，推动道德内化，为文明行为提供了道德规范。例如互联网平台建立内容审核机制，对违法违规言论进行筛查和删除，净化网络环境，维护社会秩序。这一观点论证了他律可以更普遍、更可持续地推动文明行为的养成。

　　若无制度约束，道德自觉将成空中楼阁，唯有以他律为保障，才能实现文明的规模化、可持续化。他律并非压抑人性的枷锁，而是文明社会的防风堤。鉴于人性天然存在利己倾向，国家层面依托立法、执法、技术与社会动员的他律体系，为文明行为构筑刚性框架，确定行为底线，进而有效构筑国家治理体系与社会信任的基础。他律是自律养成的基础，所以他律能更有效、更普遍、更可持续地推动文明行为的养成。

　　综上所述，我方认为文明行为的养成主要靠他律。

　　下面有请正方二辩对反方任意辩手进行质询，提问累计时长 20 秒，回答方累计时长 1 分钟。

　　今天设定了一个规则，反方二辩在整场辩论中不可以说话。您方提到在现场有这样一条规则，让反方二辩在辩论赛上不能说话。首先，您这个规则本身就有问题。辩论如果一方不开口，那您方的辩论要如何进行呢？难道在这个地方，我们今天的辩论技巧就无法施展了吗？

　　另外，您方在一辩稿中提到，通过惩戒和威慑来约束行为，是否会导致人们只是在被监督时遵守规则，而缺乏真正的文明意识。首先，我要说对方辩友要明确，虽然惩戒和威慑表面上是借助严惩，但在塑造文明、培养文明意识和行为方面，也有着不可忽视的积极作用，这是引导文明的真正环节，是不可或缺的。不能因为表面上这些形式化的现象，而忽视了其对文明建设的重要意义。

　　感谢。

　　反方三辩，请问您方是否认同人性存在？请直接回答是否。

　　好的，现在我再重复一遍，不计入我的时间，您方是否承认人性存在天然利己倾向？

　　是。好的，那么请问，自律是否主要依靠个人道德修养和依据？

　　我想说的是，2023 年中国青少年烟草调查报告中显示，中学生吸烟率为 4.2%。如果校规让他们养成了文明习惯，那他们为什么还要吸烟？还不是因为脱离学校后没有校规的束缚，便为所欲为。

　　你们一直在说自律是刺激的，但你们也说了，他律具有强制性，而且只有一个标准。然而，我们每个人有不同的标准，当制定了一个标准后，如果有人不认可怎么办？只是强制他人认可，当这个标准不存在了，又该怎么办？是不是自律就没有了依靠？所以，自律难以养成文明行为。

　　谈论小结累计时长 2 分钟，有请正方来解答。

　　客户询问一个问题，对方自己也说，他们一边想要所谓的货物，其自身的分点也是问题。对方的他律必然存在所谓的强制性和后续的强处性，但自始至终，我们都未听到对方在国军行为核心养成观念之下，其他律的强制解释和自主性究竟体现在哪里。对方无非是在讲，后续的行为习惯可以构建程序，但问题在于，比如今天我们对于某些情况不能明确理解。若对方打断发言，该如何陈述；若不打断，拿一个监管者来进行自我监督，这种差距有何意义，我方不能理解，这是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对方所谓的基础，我们承认在这方面，它确实能够在我们意识模糊的时候，帮助我们构建一个相关文明的起点，但这并不代表这样做就能始终真正保护我们。有数据显示，北京师范大学 202 年调查显示，完全依靠校规的学生违纪率明显且紧张感仅保持 3%，而通过自律培养能达到 72%。这些数据明确表明，当自身有明确的价值规范时，能够规范自己的行为，是自律主导了文明行为的养成，让文明行为更加长久。

　　第三件事，自律本身作为文明行为的一个内在要素，就像我方在二辩环节提出的问题。今天规定场上不允许反方二辩说话，而他想说话，这必然违背规则。问题在于，当制定规则的人认为不应该让对方说完，对方选择说出来，若没有相应的承诺，这套道理就毫无意义。

　　第四件事，至于对方对于文明行为内在的核心战略，我认为，在没有社会意识、没有行为规范、没有其他监督的情况下，唯一能实现文明行为的就是自律。而在对方所规定的他律规范之下，一旦这种规范消失，文明行为将会受到反作用，就像我方所举的日本的例子，日本垃圾处理现状就是如此。

　　感谢对方辩友的回答。刚刚你方二辩和三辩提到不同人类文明行为理念各不相同的问题，我想问，仅依靠你方自律，如何解决这种理念冲突？

　　其次，你方一辩稿中提到了关于差律（此处可能表述有误，推测为“他律”）的可持续性问题。

　　第一个是成本高的问题。他律在短期内虽然需要投入较高成本，但从长期发展来看，它能够带来更明显的社会效益，进而促进经济发展。一旦他律失效，会导致严重后果，届时投入的社会治理成本要远高于前期他律的投入成本。

　　其次是你方提到的他律具有滞后性的问题。他律能够提前为人们的行为预设规则、进行监测，预防不文明行为的发生。它不仅能够规范行为，还可以通过教育引导，帮助人们形成文明意识。相比之下，你方所倡导的自律情况如何呢？

　　再者是关于自律的可持续性问题。社会的复杂程度远超个人意志力所能承受的极限。自律依赖于个人意识和道德修养，但意志力往往容易受到外界干扰和情绪影响。即使道德素质高的人，在短期内也可能出现不文明行为，比如吸烟。

　　你方刚刚提到吸烟的问题。相关数据显示，自主戒烟后复吸率高达97%，这说明你方所主张的自律效果不佳。而在他律影响下，复吸率仅有30%。这是否说明自律的持续性并不理想？

　　最后，如果文明的养成主要靠自律，那为何所有国家都不约而同地制定、不断完善法律制度，而非逐步废除相关法律制度呢？另外，你方一直在强调社会文明养成后的保持要靠自律，但我们今天讨论的是养成的问题，而非保持的问题。谢谢！

　　下面有请正方开始发言。

　　同学，请你解释一件事，你方所谓的规制所到底在哪里？

　　好的，请问对方辩友，现在学术造假现象屡禁不止，如果仅靠学术纪律，能维护学术的纯洁性吗？为何还要有学术规范和学术委员会来监察监督呢？另外，你方所讨论的问题，实际上涉及的并非法律问题，你方的观点也没有办法达成。但真正有道德品质的人，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你方所谓的差异的规制手段到底在哪里，我并不清楚。当我不知道所谓你方事件规则的时候，我应该受到怎样的惩处？你方有相关规定吗？比如，如果可以约束他人，现在可以罚对方50元，但这显然不能仅通过自由裁量来决定。

　　当然，您刚才在二辩小节中说差异只有一个标准，但我想问，自律范围因人而异，不同人对文明的认知存在差异。比如有人认为在公共场合随意讨论是自由，有人认为这是不文明行为。如果依靠自律，该如何解决这种认知冲突？

　　或是您刚才所说的随地吐痰的问题，您现在看见我不随地吐痰，那您看不见的时候，我就随地吐痰，您认为这样能养成文明习惯吗？因为首先，人是可以通过小时候的教育、道德以及舆论的影响，来规范自己不随意吐痰的。但既然已经是一个有随地吐痰习惯的人，又怎么能说自律可以让其不再随地吐痰呢？

　　对方辩友你好，您刚提到接受小时候的文明和素质教育，在小时候培养了自律意识，长大后将其转化为行动，这难道不是一种自律吗？

　　对方刚刚说自律与他律都有约束效果，即使自律能起到一定作用，但如果一个人没有自律意识，就算有规则，也会想办法钻空子，这恰恰说明自律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而且规则更多是在行为发生后起到约束惩治作用，而不是从根本上让人们自觉文明。现实中，规则确实能创造一定的文明环境，但一旦没有监督，就会立刻失效。

　　首先请对方辩友回答我关于自律范围不同的问题。其次，您说小时候培养的是自律，但我方认为，就像闯红灯这种行为，应该是行为习惯，是教育中的养成习惯，并非自律问题。

　　顺便请您回答我的问题，您方所谓的规制到底在哪里？今天您告诉我不应该允许的行为，是否就意味着由您方自己判断所假设的动力，包括广泛、准确的情况证明是法律带来的正确，这一点高于心理暗示的能力。

　　其次请对方辩友回答我，我们刚刚问到的问题，您方如何解决认知差异的问题。所以按照您方的意思，就要制定一系列的效率办法去继续解释。我们制定法律不只是为了保障文明行为，更是为了保障社会的基础运行。而且您方到现在还没有回复我们自律标准的问题。自律本身是存在差异的，这是社会意识的问题。我方认为，在我们共同接受教育之后，会形成不同的意识。如果您方认为有统一的自律标准，那请您方继续解释。所以按照您方的观点，当处于不同的地区，比如在河边选择捕鱼，或者在某些地方选择抓捕某些动物，在一个地区可能不违规，但在其他地区就违规，这样的法律，您方如何做到普遍适用？如果做不到，那所谓的法律就完全是一纸空文。

　　您所说的意识不同，其实本质上是社会舆论和道德规范在发挥作用。我们对于自律的定义是通过自我要求来约束自己的行为，心理暗示不属于自律。

　　你们说法律，那我问您，法律存在这么久，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犯罪？他们难道不知道这是错的吗？他们难道是故意去犯错、钻空子吗？那您说犯罪人有自律吗？如果要用自我要求来约束自己，犯罪人有自我要求的话，还会犯罪吗？所以问题就在这里，您告诉我，有规则却仍有犯罪人群的原因在于法律没有真正的惩处。但是我方没有看到您方所谓这种差距背后真正的惩处原因到底在哪里，这是您方到现在必须要解释的问题。

　　我方已经详细解释过，在没有明确规则规范的时候，文明养成效率降低34%。根据监察数据，在有监管路段发生违规行为的概率是无监管路段的40倍以上。

　　您方刚才一直在讨论知法犯法的问题，知法犯法难道不正是因为自律性的缺失吗？这是教育本身的缺陷，和自律没有完全的关系，反而您方提及法律，是在佐证我方观点。当我自身有明确的交通意识，在没有监控的路口，我也会遵守交通规则，而您方所讲的是在有监控的时候才会遵守，没有监控就不遵守，这不是反而证明了自律是文明养成的核心基础吗？谢谢。

　　我方在一辩稿中已经明确提出，您方可以用普遍数据来论证，我们也给您提供了数据。还有您所说的持续性，我们也给您提供了一些数据，可能您没听清。哈佛大学行为研究中心发现，自律行为的行为习惯及持续性是他律行为的2.5倍。相比之下，自律是个体基于自然道德认知和价值判断来规范自己的行为，所以自律是驱动文明行为内化与持续建设的普遍力量，所以您方所说的持续性是不成立的。

　　自律人群确实是明确存在的，但其占比不到15%，您方仅用这15%的自律人群来代表85%的人，是否过于片面？

　　《世界心理文明研究报告》显示，您方仅从自律人群的角度来谈文明性，而我本身自律能力不足，这与您方所讲的15%的高端自律人群并不完全相等。

　　第二件事，您方早期提出的他律问题和随意性问题完全没有解决，您方所有的差距项目完全没有独立体现。但是通过他律的长期约束，不断重复这个行为，可以使人下意识地遵守文明行为。

　　刚才我们已经举了两个例子来论证，还有您所说的普遍性，我们也说过，任何外部规范都难以完全覆盖，这是由于社会体制和个体差异导致的，所以您所说的普遍性和持续性都是不成立的。

　　最后请问，当一个人破坏公共设施时，是旁人的道德谴责，还是其内心的自律能更快地制止这种行为？要知道道德谴责并没有强制的管制手段以及惩处措施，所以这并不是我们所说的他律。而且我们刚才所举的随地吐痰的监管例子，难道不算监管措施吗？

　　今天我已经明确定义，他律是从自我约束之外的一切外部约束力量的机制。

　　对方辩友认为文明现象主要靠自律，那么请问，在网络上为何会出现不文明现象？如果人性本善，为何还需要法律来约束人呢？

　　尊敬的评委，亲爱的对方辩友，在座各位，大家好。

　　刚才对方辩友在我们的民事解释中称我方观点是无稽之谈，但我方提出的很多问题对方并未解决。在此，我不得不指出对方在整场辩论中存在的一些偏差。

　　对方辩友强调自律的作用，却忽视了自律本身存在的局限性。人的欲望是多样且复杂的，仅仅依靠自律，就如同在浩渺的大海中没有船长和交互能力的船只，容易迷失方向。自律缺乏明确的标准和强制力，不同人对于自律的理解和认知也各不相同，这使得自律在规范文明行为时显得力不从心。

　　我们今天讨论的并非学生维持文明行为，而是比较谁能更有助于文明行为的养成。我方一辩稿中提到，养成的定义是指通过外界影响使个体拥有良好行为习惯的过程，良好行为习惯的养成应该受到外界的影响。所以，我方坚定认为，文明行为习惯的养成主要靠他律。

　　对方辩友提到自律是内因，但我方认为他律是自律的前提，他律为自律提供初始规范和价值观引导。例如，社会通过法律、道德制度等约束人们的行为，若无他律的强制约束，自律的标准将因个体价值观差异而混乱。他律可以填补自律的盲区，即使是成年人，也需要他律来纠正陋习，如公共场所乱扔垃圾、噪音扰民等行为，仅靠自律难以完全杜绝，需要法律威慑和制度惩罚。

　　对方提到自律更持久稳定，但我方认为他律推动习惯转化，通过奖惩机制帮助个体从被迫遵守到主动认同。例如垃圾分类、遵守交通规则等强制规定最终会转化为行为习惯。

　　第三点，对方提到他律会导致被动行为，但道德修养从被迫守法到主动守法，是文明进阶的体现。通过奖惩机制形成行为惯性，研究显示，90%的人遵守规则是为了避免受到处罚，而非出于道德自觉。对方的观点是否过于理想化？

　　最后，我想说，各位评委始终将自律置于一个不切实际的高度。自律，对于少数圣人而言，或许是奢侈品；但对于多数人来说，可能只是保护伞。道德教育需要制度载体，否则一切都是空谈。文明进步需要靠规则迭代，而非个体的自我跃迁。

　　我方始终坚信，他律是推动文明行为养成的关键力量。人具有天然的利己倾向，他律能够建立行为底线，在国家治理与社会信任构建中提供制度和道德规范。唯有他律护航，文明方能稳健前行。

　　综上所述，他律在文明行为的养成过程中至关重要，它为文明行为提供了不可或缺的规范，具有强大的监督和强制力，能够营造良好的社会环境，更有效、更普遍、更可持续地推动文明行为的发展。因此，我方辩题认为，文明行为养成主要靠他律。

　　另外，请对方四辩在发言时严肃一些，我们是在进行严肃的辩论。感谢大家。

　　首先，对方第一点提到的游戏规则和法律，其与我们所认为的具有强制性惩处措施和监管意义的法律本质上是不同的。请问您方今天所说的监管意义到底在哪？您方根本没有提到，而且惩处措施与法律的惩处行为根本不同。

　　其次，对方今天列出一个数据，说无监管的部分行为只会上升。这恰恰说明了失去监管就会出现失误。对方误解了我方观点，我方强调的是这种没有完全自由的情况并非合理。而我方认为文明行为特别是由道德观念建设约束，能达到一个较好的结果。

　　其次，对方提到自律的标准不同，且教育和自律之间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我养成的社会意识本质上是一种社会意识，与我的自律并无关联。还有，对方所举的随意吐痰例子，并没有严格的惩处措施，这只是无稽之谈。对方一直在站在高度的道德角度去谴责我们，但没有给出任何惩处措施，这种差距是虚妄的。

　　我方认为，他律存有缺陷，难以实现文明行为的长期养成。其本质是统一标准，但在文明行为的场景中存在问题。当我们进行垃圾分类时，虽有统一标准，但缺乏统一的处罚标准，既无法解决老人可能因知识盲区不投放垃圾的问题，也无法解决年轻人可能因怕麻烦而违规的问题。

　　其次，监督成本与执行漏洞会形成恶性循环。过度依赖持续监督，而建设监督的控制资源持续有限。城市管理监督效果报告显示，至少有五分之一的场景为监督空白，导致有人抱有侥幸心理，这种钻空子的行为甚至能导致集体破坏效率的爆发。他律的本质是被动约束，当这种约束消失时，行为立刻失控，这种“有监督就遵守，无监督就暴露”的模式，暴露了他律的脆弱性。

　　再次，自律是文明行为的内在驱动力，能让文明成为个体的自觉选择，导向更稳定的和谐。当个体通过教育形成文明意识后，真正认同公共场所精神的人，即使在无监督的图书馆角落，也会自觉控制音量。而那些因被管理员批评才保持安静的人，一旦管理员离开，就会大声喧哗。

　　此外，自律能覆盖他律无法触及的部分。他律的边界是可监督的行为，但文明细节隐藏在监督之外。试问，在网络匿名环境中，我们是否会克制语言暴力？在没有监控的社区，我们扔垃圾是否能按照分类标准进行垃圾分类？在这些场景中，自律是唯一的行为准则，文明取决于个人修养而非被动监管。当文明成为内在驱动力，我们就无需依赖他人。

　　本场比赛环节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