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生成]当代人更需要故乡

[AI生成]当代人越来越不需要互助

　　请宋老师开篇。宋老师，我就不计时了，你说完即可。

　　行，开始。当代人的小故乡。

　　首先是定义。我们认为，当代人是那些远离故乡、故国或老家，在现代化的城市中生活打拼的人。他们可能是每天通勤6小时的上班族、打工仔，也可能是北系军区二区的各种新留学生，这些都可算是我们今天讨论的当代人。

　　需要强调的是，这并不代表我们要选择哪一方，因为在今天的辩题中，确实面对着一种选择和冲突，一会探讨时相信也会触及。

　　然后是故乡的定义。我们认为，故乡现在已不只是物理意义上的故乡。因为现代化进程使故乡原本的面貌有所改变，所以它现在不仅是原本的含义，还更多地带有一种互相依托的隐喻。在社会学意义上，故乡不只是地理位置、空间问题，还在于它的社会性、社会关系，以及社会学家基于自然情感、传统年代的共同生活状态。这些都是我们可以讨论的当代人更需要的故乡的定义。

　　接下来，我们从一个角度来看，即相较于过去，当代社会是否更加强化人们对故乡的需求。从这一方面出发，有以下特点： 　　第一个特点是情感需求。我认为，当代人相对于过去传统社会流动性低的社会，对故乡的需求愈发凸显。因为越熟悉的事物越容易被忽略，而在城市化过程中，人口流动频繁，更多的人成为了异乡客，与故乡的地理距离和心理距离变得更远，生活方式也发生了变化。这种转变让我们脱离了故乡，而脱离它时，我们才发现对故乡的情感需求随着离故乡的距离越来越远而愈发强烈。从各类学生的情况也可看出，人们对于故乡的需求一直存在，只是我们是否意识到这种需求。

　　第二个理解是，在巨大的社会压力下，故乡成为了我们的精神源头。现代社会人们的生活高压，存在各种压力。从我们已知的一些活动，如春节、北上广养老等活动中可以看出，当代年轻人包括他们对一些以故乡为主题的影视剧和文学作品的关注，都表明他们非常想从故乡文化中寻求精神依托。在数据层面，我查到《中国国民心理健康报告》显示，有78%的受访者表示故乡能缓解他们的焦虑，短视频平台与故乡相关的内容播放量年增长超过200%。这说明故乡的价值依然存在，并且在给现代人提供精神价值。我们还认为，由于当代社会环境压力，使得人们对故乡的需求从从前的不被关注变得更加凸显。

　　最后一点是文化认知和自我身份的建构。从这一观念来看，现在社会文化具有多元性和同质化的特点，这听起来矛盾，但实际上社会塑造的人的性格非常相似，包括语言习惯等。查尔斯·泰勒在《现代性的隐忧》中观察到，人们在脱离以故乡为代表的稳定的传统情感纽带的社会后，往往需要重新构建自身的价值，但对于青年者来说这非常困难，会给他们带来精神的虚无感以及自我价值的空虚感。这时，他们需要重新构建自我价值和身份认同，往往会选择回到故乡，返回故乡学习文化等。在各大现代化的外国城市，早已开始了城市化进程，很多人都选择返回原本的故乡，重新寻找生活的价值、生活的意义以及自我的意义。

　　我方定义故乡是人出生和成长的地方，你方认可吗？我认为可以。因为现在有很多人，其成长环境较为复杂。

　　我想问，您方定义的需要故乡，是否必须以回到故乡作为必要条件？如果一个人永远不返乡，但通过其他方式满足了情感和文化需求，您方是否认定他仍然需要故乡？

　　我们要看他通过何种方式满足了怎样的情感需求。现在存在一个困境，由于原本想要返回的故乡可能面貌发生了极大改变，所以故乡可能回不去了。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能够通过其他方式满足原先对故乡的所有情感、文化需求，以及对它的幻想和依托，您方是否认定此时他还需要故乡？

　　首先，你需要证明是如何满足这些需求的；其次，这恰恰证明了故乡作为一个文化符号，在他心理上起到安慰作用，所以在需求被满足的情况下，就证明他非常需要故乡。

　　我举个例子，当人饥饿的时候需要吃东西，如果吃了一个馒头，相比之前饥饿时，对米饭的追求就没那么强烈了。同理，当社交软件能替代一些情感交流时，我们对故乡的需求就越来越容易被满足，因为新的情感积累越来越多，对故乡那种高需求的迫切性下降了，所以我们对故乡的需求也越来越少。

　　我再问一个问题，您方刚才说到需要故乡成为避风港，请问需要故乡具体表现为什么？是指我们现在社会中有没有具体的现象吗？您方说需要故乡作为避风港，那需要它用来做什么呢？还是只需要想到它就行？

　　因为当代人处于快节奏、多种巨大压力的生活状态下，我们所说的故乡还代表着一种传统的、稳定的归属感，也就是情感上的依赖。这种情感依赖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得到满足，比如现在对于一些人来说，个人相处的核心圈层、虚拟社区的网络特区，越来越多地代替宗族和故乡，给他们同样的深层安慰。

　　您方提到故乡的问题，我从一个角度来说，现在社会的多元价值可能不为原本故乡所容纳，但这并不代表故乡原本赋予人生的附加价值可以被抛弃。当然，你可以自己选择你的客体或者身份究竟是什么样子。

　　当代人生活在 21 世纪，尤其是近几十年全球化浪潮中的一代人，其生活方式相较于过去面临挑战，有显著差异。今天我们一起讨论是否越来越不需要“互助”，并非指完全不需要，而是探讨是否存在对互助需求结构的这种趋势。

　　实用主义哲学提出，人类选择某物是因为它能有效解决问题或满足需求，其存在意义与实用性直接相关，即对某物的需要来源于其实用性。因此，我方若能证明互助对于当代人逐渐减少，便可论证对互助的需要可以通过多种方式得到缓解。

　　中国社科院 2020 年对中国 1.2 万进城务工人员调研发现，67.3%的人认为春节返乡主要目的是与家人团聚，其中 12.8%认为返乡是为了展示事业有成。可见，互助是关键因素。过去我们与亲人团聚的方式也是在互助中才能实现。而在当代，社交媒体、视频通话和即时通讯让亲情有了新的维系方式，通过空间组合，人们通过朋友圈见证彼此变化，用聊天群维持熟络关系。

　　根据经济学边际递减定律，当某种商品和服务供给量增加，个体从中获得的满足感会逐渐降低，所以需求强度与满足成本程度相当，当获取互助相对容易，互助的局面自然淡化。北大研究显示，63%的年轻人认为线上关怀可替代线下见面。当对于互助的需求可以通过各种方式得到缓解，互助的精神纽带早已变得更加松散。

　　人们对互助的需要与一些观念和价值观存在冲突，阻碍个人发展。国家统计局 2023 年数据表明，全国一二线城市人口占全国人口的 21%，因此当代大多数人口仍处于经济较落后的小城市。正是因为人口分布这种情况，才有了小城青年放假回家，周围的人说女孩子就赶紧找人结婚等现象，还有人说年轻人受不了苦等。考编优先，刚毕业的年轻人探索性职业路径受限，与自由职业形成冲突，传统观念将年轻人推向既定的发展路径。

　　有 6%的返乡经验者，因父母反对非传统工作而搁置创业计划，选择非主流生活方式、独居、亚文化爱好等难以融入环境。过度迎合他人真实需求，容易导致归属感缺失。当代人在社会的高压下，原本需要互助给予的包容，如今却难以实现。

　　开始。感谢主席，问候在场各位。

　　首先，第一个问题我想问您方，您方对“故乡”的定义是什么？“故乡”不只是出生和生长的地方，它与出生地有什么区别呢？它不只是出生的地方，比如深圳，我在这个地方生活过，那么仅仅凭借一个地标就能定义它是我的故乡吗？如果我在某一个地方出生，这个地方就是我的故乡；如果有人在某一个地方待了两天，这个地方也可能是他的故乡。我们所说的“故乡”是一个抽象概念，我们所强调的是不需要局限于出生地，不需要回到这个地方。所以，您方今天把辩题变成了“当代人们越来越不需要回到故乡”，认为当代人们越来越没有必要回到那个地方就可以了，是吗？

　　很明显，我感觉您方辩友今天对这个辩题的理解不够深入。我们今天讨论的“故乡”，其实在我方一辩和您方四辩的环节中已经提到，它其实是一种有精神寄托的地方。如果一个地方能让我有归属感，能给我一些精神寄托，还承载了我一部分回忆，那么我说这个地方是我的故乡，可以吗？可以。因为现在很多人说打工的地方是他们的“第二故乡”，所以“故乡”不一定非得是原来出生或成长的地方。

　　如果我今天到了一个地方，觉得这个地方非常美好，待了两天之后，发现它符合我的预期，这就是我方今天一直想跟您方讲的“精神故乡”。

　　第二个问题，您方对于我们今天探讨的“当代人”的定义是怎样的？当代人通常生活在21世纪，尤其是近几十年受到全球化、数字化浪潮影响的人，他们的生活方式和面临的挑战都与过去不同。所以，您方也承认我们今天讨论的当代人应该是离开家乡的人，并且是处在当今时代背景下的人。

　　那好，我今天先不跟您方探讨当代人回到故乡是否还有挑战，但我方和您方已经达成共识，在这个大背景下，当代人面临着很大的压力和挑战，后续我方会再给您方论证。

　　我结束发言，您可以提问了，我没有问题，后续还有二辩发言。

　　首先，您方的第一个论点提到，我们当今最基本的需求可以通过多种方式来缓解。其中，您方指出63%的年轻人认为线上关怀足以替代线下陪伴。但同时，在同一份调研报告中，89%的同龄人仍旧认为临终陪伴，尤其是线下陪伴是不可替代的。

　　我理解您方的意思，是想说只要能以较低成本实现陪伴，需求就降低了，比如给家人打个视频，对家人的想念就不会那么深。然而，在同样的腾讯调研报告中，您方还忽略了一个点：在75%的家庭面临团员分离的情况下，83%的人仍认为线下团聚不可替代。所以，我认为您方所列举的部分数据没有参考价值。

　　并且，腾讯报告显示，视频通话用户中82%的人会感到交流不足。因此，您方认为线上方式能缓解思乡情绪，实则不然，这只是人们在这种情况下的一种妥协。

　　如今，我们面临的压力巨大。但在这样的背景下，回到家乡创业就一定会失败吗？在思乡情绪的驱使下，我们看到2023年县域特色产业增长率达8.5%，提供了1200万个就业岗位。所以，如果您方想要论证返乡会影响个人发展，希望您方给出更多论证，表明当代人返乡后，家乡真的没有为他们提供各种支持。

　　此外，还有很多成功案例。比如刘强东等企业家通过返乡投资创造了机会，还有李子柒等很多知名博主，都因返乡策略实现了事业的繁荣。所以，我认为您方目前的这两个问题都需要进一步论证，您方所引用的很多数据在我看来已没有效力，需要重新审视。

　　我方认为，在过去，故乡的概念或许没有如今这般重要，但随着时代的发展，人员流动日益频繁，故乡的意义愈发凸显。不过，如今我们能够借助信息技术来弥补对故乡的情感需求，这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和稀释了这种情感。

　　在过去，交通和信息传递方式落后，人们的活动范围相对固定。在那样的情况下，很少出现远离故乡的情况。而且在古代，像李白等文人，故乡对于他们而言至关重要。一旦离开了故乡，那种情感需求是无法忽视的。这里所说的离开故乡，是指离开故乡前往大城市。而对方所提及的信息没有理财，并不在我们讨论的范畴内。

　　此外，在当今社会，人们面临着诸多压力。我方认为，这个时代的人可以通过各类社群来缓解压力，并非仅仅依靠故乡。我们并不否认故乡具有独特的情感寄托，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情感寄托确实呈现出被消减的趋势。

　　对方辩友一方面说过去不需要过度依赖故乡，另一方面又提到故乡有精神寄托。如果说将某个地方视为故乡，比如一个人是美国人，就不能简单地将美国等同于故乡。所以，我方认为对方关于故乡的定义并不准确。我方始终认为，故乡定义的主要核心是其地理坐标，人是故乡范畴中重要的组成部分，但人并不等同于故乡。

　　对方提到通过手机通讯有助于异地交流，认为线下交流更好。但我们同样可以把家人接到身边。而且，如今的发展也会给乡村带来更多的机遇。

　　感谢主席。第一个问题，您方先说了我方的第一个论点，但我认为您方并未充分回应。我方的核心论点是，当代人的工作流动性更强，大多数人在这样的背景下需要背井离乡，因此他们对故乡的依恋更深。

　　我想问您方一个问题，您方曾提到有些人是为了与家人团聚，而非回到故乡那个地方，并且还说可以把家人接到工作地。那么，在那60%多选择回到故乡与家人团圆的人当中，为什么他们不把家人接到工作地，而是要回到故乡呢？

　　即便当时没有更好的机会把家人接过去，但以后总会有机会。根据2020年的社会调研，有23% - 73%的人返乡是为了实现家庭团聚，还有12.8%的人有相关计划。我想问，这67.38%的人为什么不能把家人接到工作地呢？既然您方非要说他们的目的只是与家人团聚，那完全可以把家人接到工作的地方，这难道不可行吗？而且您方之前也提到相关条件便利，把家人接过来就好了，那您方给出这些数据想说明什么呢？

　　我想说的是，我们怀念的是与故乡环境的相处，是彼此之间的情感，而非仅仅是某个地方。当我们达成共识时，怀念的主体对象也是与故乡环境相关的。2024年初步统计，出境务工人员中只有99%的人春节返乡，86%的人通过视频与家人联系。这是否说明，那些回不去的人，是因为不想回去，还是因为缺乏回去的资源呢？如果一个人有100万，回家只需100块，他当然可以回去；但如果他总共工资只有1万块，回家却要消耗1000块，那他可能就会犹豫。

　　最初的问题是，我们与故乡环境相互关联的主体是什么。对方不要再强行让我达成所谓的共识了，我根本没有回应过这个问题。我已经多次强调，那些人完全可以把家人接过来，但他们还是要回到故乡。

　　如今社会上出现了很多东北菜馆等各类菜馆，很多人愿意去吃。他们仅仅是喜欢吃东北菜吗？大多数人其实是为了品尝家乡的味道，去缓解思乡之情。

　　您方提到经济问题导致回不去，但同样，经济问题也会使我们难以轻易地把家人接过来。不过，我们也有办法，比如通过社会学家的相关理论，利用高铁等便捷的交通方式和微信等通讯工具，这些在现代生活模式中只是可选项，而非必选项，这也说明我们彼此之间的需求在逐渐变小。

　　我们的第一个重点是，我可以通过各种替代方法去缓解思乡的情愁，可这为什么就代表人更加不需要故乡了呢？

　　相应地，有一个经济学概念叫边际递减效应，当某种商品或服务供给量增加，个体从中获得的边际奖励会递减。当我越来越容易和家人取得联系，那我对于与家人团聚的需求奖励就会递减。可当我越来越容易和家人联系，难道就意味着实现家庭团聚了吗？我通过打电话的方式和家人联系，这真的能等同于团聚吗？我的乡愁真的得到缓解了吗？二辩，这是不是存在一种差距？

　　我们想说的是，从前我们与家人见面困难，可能几个月都见不上一面，而现在我们可以通过视频随时和家人见面、用话语进行沟通，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对家人的需要得到了完全满足，也不意味着我们不再需要回到故乡。

　　你对故乡的需要，我听明白了，是唯独建立在家人的身上。那么请问，故乡的社会风貌、风物，你曾经居住过的街道，曾经经历过的事情，你曾经打过招呼的邻里、相处过的风景等等，在你看来算什么呢？

　　我们看到，有一种奇怪的观点认为，这些事物不能作为情感寄托。但您方也提到了项飚作为一个人类学家，他在另外一本著作中已经指出，地理事物可以转化为一种空间，进而转化为情感联系。所以当我们故地重游时，心中仍然会泛起与这个地方的连接之感。所以，您方是否可以再重新考虑一下，故乡是否只有人与我们有联系？

　　接下来看第二个论点，您方认为故乡的观念和价值有很多冲突，很多传统观念会阻碍社会发展。就像现代社会所倡导的一些功利价值，让我们在人际关系中难以建立稳定、相互信任的关系。那么，这是不是说明现代社会的价值也与我们本身的需求有冲突呢？

　　我方所说的是，对于个人而言，故乡的意义不仅仅局限于某些社会分类或职业。而且我们所说的需求，并不是一定要回到故乡去办某些事情。

　　我还想继续追问前面的问题，如果在现代社会的人际交往中，人们往往“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在人群交往中缺乏深情，这是否也与你对情感的需求相冲突呢？所以，对方也承认现在社会的价值与本人的需求存在冲突，那么故乡的一些价值与你本人的需求也有冲突，对方是如何对比这两种冲突的呢？

　　对农村相邻故乡的人而言，城市观念是否更加开放，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第二点，我在工位上辛勤工作，实际上是在为老板打工。钉钉等软件让我的时间不再属于自己，使我变成了一个工具。我在工厂里工作，流水线式的生活让我身心疲惫，让我变得像一个机器。这种现代生活对我的压榨，真的是人们想要的吗？

　　这确实是现代生活方式存在的弊端，但这并不意味着回到故乡就能摆脱这些问题。回到故乡，仍然要从事各种劳动，同样会有不满情绪，而且还要承担生育繁衍等任务。

　　所以，对方也无法解释现代社会对人自我价值的冲击，以及他们所提出的传统社会与人的价值之间的冲突。正方也无法进行有效的比较。虽然有人提到了比较，但我们可以看到，有很多人想要回到家乡，追求安定稳定的工作。

　　反方三辩应该是认同这一点的。离开了故乡去发展，所以我们在这一点达成共识。那么为什么很多人现在要离开故乡呢？因为他们之前的选择，他们在自己个人的发展和对故乡的意愿中做出了选择。在专业需求层面，不得不承认现在越来越多人的意识倾向是寻求个人的发展。当下人们确实更注重个人的发展，而城市是否能够给他们提供更多的可能和机会，这是有代价的。

　　我希望您注意，如果说城市确实能够给他们提供更多的机会和可能，那么相对的，故乡确实偏少。对比那些大城市而言，故乡的薪资也是偏低的。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已经离开故乡，这是否说明故乡的资源和环境不再有吸引力？

　　我可能需要提醒您注意一点，现在故乡的工资比较低，但是它的生活成本也低。同时，我们国家在故乡的建设上面，也就是乡村的建设上面有巨大的投入。并不是说故乡的工作岗位少。您刚刚告诉我，在乡村中有很少的工作机会、工作岗位，工资也少，但我认为这都不是嫌弃故乡的理由。如果说是为了更好的发展，所以要去到城市，那么更多的人选择离开，想去到城市，可能是因为城市能够给他们提供一个更大的舞台，不然这些人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还是回到刚才的问题，故乡的环境对于那些离开的人来说，从来不是人生的唯一寄托，但它在很多人心中都有一定的地位。前提是那些留在故乡的人和离开故乡的人，故乡是否是他们的唯一归宿。相对于留在故乡的人，离开的人是否可以获得故乡以外的资源和环境，从而有机会去发展。

　　现在也有很多返乡的企业家等，他们也在为故乡做贡献，故乡同样有发展的机会。而且的确有非常多热爱家乡的名人，比如有不少明星。相比以前，现在越来越多的人有了更多的选择。

　　刚刚提到的一个问题，首先，对方的价值建立在实用主义之上，而实用主义本身是现代社会的一种价值观念，我方对此并不认同。从价值层面来看，我方不认同实用主义、个人主义，以及个人利益最大化的现代社会生存逻辑。因为我方同样看重在现实相处的社会，或是像我们陆家这样的熟人社会中，所获得的情感连接，以及非功利化的人际交往。

　　对方提出的第一个论点是，通过视频这种互联网方式可以代替物理上的回乡。我认为这确实是一种选择，可这恰恰证明了当代人需要寻找替代方案，说明这种需求是不可替代、不可取消的。

　　对方提出的第二个问题是观点的冲突。我认为，无论是故乡还是现代社会，对人来说都有益处。但这里并未对比出故乡和现代社会的地域特点，以及它们如何使我更无需回乡。这可能只是改变了我对故乡和现代社会的判断，但作为一个复杂的个体，我仍然需要来自现代社会和故乡对我身份的认同。

　　刚才有提到不认同个人利益为价值观，但有数据显示，据全球调查，用个人自我表示个人成长是实际生活目标，取代了传统的安全需求和归属需求。所以这是当代人们逐渐形成的一个趋势，对方不认可似乎没有意义。

　　另外，对方今天一直在谈某个事物的好处，但避而不谈其对个人个体发展的现实制约。很多地区的基础设施落后，教育医疗水平不高，机会也很少。而在这个时代，互联网、人工智能产业都面临着缺乏配套产业链、消费市场单一、政策扶持不足等多重困境。数据显示，今年创业成功率为18%，三线城市为三分之一。在这种情况下，越来越多人选择离开故乡去大城市发展。当个人发展成为导向，故乡无法满足期望需求时，去大城市显然是更具成长性的选择。当做出离开故乡的选择时，其实内心对故乡的需求已没那么强烈。这是我方从年龄层面探讨的第二个层面，即与故乡的疏离程度，这与当代人的价值观不相符。

　　以前的人们相互交流、生活，接受传统的教育观念。而现在的人们在城市生活时间更长，读书更多，价值观更加开放、先进，这就会与故乡的价值观产生冲突，所以与老一辈在故乡的相处方式也越来越不需要依赖故乡。